好在她不愧为当世剑仙,一身灵力融合剑意剑气,天生携带的冰冷寒气又对这股灵力天生具有压制作用,将那股灵力逐渐消磨逼迫至白计丹田。
境界本就低微的白计自然不能承受苏寒柳太多的灵力,此刻两方在白计经络中相对而立,便好似排兵布阵,两军对垒。
她不得不全神贯注,防止自身灵力再次对白计已经残破不堪的经络造成损害。
一方竭尽所能试图摧毁一切,一方以退为进步步为营。
意识到危机的狂暴灵力此刻避无可避,被苏寒柳彻底围困在丹田中,层层裹挟着剑意的灵力环绕,暂时将那道灵力封印其中。
狂躁的灵力铁骑般冲击在苏寒柳构成的封印上,飞速消磨着那些散发着寒冷剑意的灵力。
被白计不断挑起的快感时刻在提醒她这道看似坚固的封印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眼下只能将这些灵力以某种方式逼出白计体外。
于是剑仙故意买了个破绽,在某一瞬间,丹田通向会阴处的封印骤然松动。遵循本能的狂躁灵力顿时冲向那里。
在那股灵力孤注一掷的重击下,来自剑仙的围困被冲开一道缺口,无数驳杂的狂暴能量在白计下意识运转的堕仙术操纵下喷涌而出,径直涌向白计下身阳根,化为一股股精液高高射出。
封印破碎的一瞬间,苏寒柳猛地抬头,红唇微张,一点舌尖微吐,眸似春水,眼含秋波,扯起一条细长的银线。
仅仅下一刻,白计射出的精液,径直奔向她的面门。
可怜剑仙还没回过神,就连灵力都未能使用。
浓厚的精液好似在空中撑开一张大伞,将这位躲闪不及的美艳仙子从头浇灌到身。
鼻尖翕动,比先走汁还要腥臭数倍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呛的她连连咳嗽不已,却又顺势将飞溅入口中的几滴精液吞下,化为一股股驳杂灵力顺着胃袋流入身体。
要说这堕仙术的神奇之处,莫过于将身体内入侵的灵力顺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排出。
在风月楼那时白计的第一次射精却是和此时不同,这次射精,便是将那股狂躁的灵力尽数化为精液排出,免去了经络被彻底摧毁的可能。
至于风月楼那次,就连白计也不知道射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说这白计一身气数未尽,一点灵光在苏寒柳这几番拨弄之下逐渐明亮,好似点燃一盏微弱灯火。
筋骨碎裂,疼痛不已,好在体内那股灵力已经彻底消散,尽管灵台经络一片狼藉不堪,至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之后修为如何,白计相信自己娘亲一定有办法。
念头至此,只觉此刻自己一身轻松,没了吊着一口气的濒死感,年轻后生便彻底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唉……”
被自家儿子射了满身的苏寒柳叹了口气,撑起半跪在床前的身子。
一身淡青色的云墨道袍本就略有破碎,如今沾了浓精,好似在山水画卷上下了一场大雨。
随着苏寒柳站起的身子,胸前一对因长袍破碎几欲弹出的丰满乳房摇摇晃晃,一道道浓厚精液顺着脸颊鹅颈滑落,汇聚到胸前乳沟中,逐渐盈满沟壑,再缓缓顺着衣衫滑落。
破碎的衣裙成了最好的接纳处,除去雨落人间,胸前汇入的浓精便好似银河一条,一部分沿着破碎衣裙的衣角滴落在地,另一部分,则紧紧贴着剑仙那对豪乳流入内部。
若是低头看去,白计的精液在肚兜和肌肤间拉起一道道乳白色的丝线,随着苏寒柳那对巨乳来回晃动牵拉,惹得她胸前湿漉漉一片,说不上的滑腻难忍。
刺鼻的腥臭味道混合在吹来的山风中,吹得剑仙一身道袍翻卷,脚下琉璃所制的高挑鞋跟一步步踏在青石板上,玲珑清脆。
清虚山后山,苏寒柳所辟秘境约有百里之外,有一泉眼,四时水温恒常。泉眼外,南北两侧,隔出两池清泉。
苏寒柳居于此山,其中一部分缘因,便是这里这口泉水。
剑仙褪了衣衫,甩开脚上那双琉璃高跟鞋,玉足轻点,圆润如莲子般的脚趾穿透水面,荡起无数波纹。
道袍剥落,连带着那块被染得有些污黄的肚兜,落在泉水旁的青石上。
苏寒柳将整个身子包裹在泉水中,松开脑后那支碧玉簪子,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白计曾在这里问过她一个问题。
“娘,都是修仙者,为什么还要洗澡?”
凡人口中,修仙者,无口腹之欲,无清洁之要,身如琉璃,不染凡尘,心如明镜,不起一波。
实则不然,修仙登山,以人始,以人终,年岁渐涨,见惯了凡人生死离别,百年瞬息而过,天翻地覆只在今日昨日,日头久了,一颗人心,便没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