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oga的体质和他一起穿过来了,早在之前,邬郗就察觉到了,但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真的相信,只是和原先不一样的是,腺体竟然是完整的,而且还有所谓的发情期。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邬郗忽然发现旁边有人,抬头看过去,是穿着围裙的殷珩。
“你……”
殷珩眼睛发亮,脸上带着笑意,像乖巧的小狗一样蹭了蹭邬郗的手指:“哥哥,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但你都没有听见。”
邬郗的嗓子哑得发疼,殷珩也没让他回答,自顾自地说着他起床后做了哪些事情。
从没关紧的门缝中飘进来浓郁的香味,饿了很久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咕叫,邬郗眼睫微颤,看见身边殷珩脸上的笑容,有些气恼地要往被子里钻。
殷珩却一把把人捞出来,从旁边拿过毛绒绒的睡衣,亲力亲为地为邬郗换上衣服,又在邬郗的抗拒下抱着对方进到卫生间洗漱。
邬郗靠在殷珩的胸口,嘴里含着牙刷和泡沫,目光时不时瞥向镜子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是咬痕和红印,邬郗刚才起床没有看见,现在照镜子才看见他身上的肌肤被欺负地有多惨烈。
他摸了摸颈边的牙印,有点疼,抿着唇看向殷珩,眉毛下压,生气地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太疼,他高低都会多骂两句的。
简直就是一条狗!
没有节制的狗!
这让他怎么出门见人!!!
邬郗走到餐厅看见椅子上的软垫时,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青年脸上的表情非常容易看出来,殷珩低声哄道:“昨晚是我错了,哥哥先吃饭好不好?等会我给哥哥按摩。”
男人又说了很多好话后,邬郗才坐上椅子,捧着碗吃饭。
但不得不说,殷珩的厨艺突飞猛进,邬郗面上的神情越来越松,吃着殷珩剥开的虾肉,含糊道:“我还要。”
吃完饭后,邬郗靠在沙发上,不小心撞到腰,轻嘶了一声,被刚从厨房出来的殷珩听见了,殷珩将洗干净的草莓放在茶几上,坐到邬郗身边,大手刚碰到邬郗,就被制止了。
“好凉。”邬郗躲开殷珩的手,眉头轻皱,“不要碰我。”
殷珩只好先把自己的手捂热。
邬郗吃着新鲜的草莓,眼睛不眨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综艺录播,正是他们去小渔村的那期,神情忽然一愣,他看见了孟南星藏在身后的玉坠。
邬郗伸手摸到脖子上的玉坠,孟南星藏起来的玉坠和这个一模一样。
这个玉坠是必须要去当地寺庙里去求的,那两天下雨,去往寺庙的路很难走,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摔跤,怪不得那天他看见孟南星和殷珩身上都有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