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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第1页)

人说过,却又已经无从去想,泰山坍塌般的断指之痛直冲脑袋。把人收拾妥帖后,李老媪也弓腰前来请示。“女君,那位偷进主家屋舍的如何处置?”“舌头割了,腿打断。”今夜的动静,很快传至郗氏的屋舍,妇人佛正要眠下,不知所以的询问身旁侍女桃寿。“女君丢了东西,听说是陛下所赐。”桃寿双手捧着佛珠去佛龛那边供奉,耐心解释,“关乎林氏性命,正在搜查呢。”郗氏大悟的哦了声,听到攸关性命,叹气道:“那可要找到才好。”忽然,外面响起阵阵拍打声,还夹杂着哭声,侍女赶忙去开门,一个披头散发似夜鬼的人闯了进来。吴老媪半道上得知自己儿子也被女子的人给抓住,进来就直接跪在郗氏跟前,老泪纵横的哭诉:“妇人,你救救我家大郎吧,大郎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啊。”郗氏从未见过眼前老妇这副模样,着急的去扶起:“他怎么了?”吴老媪几年前就知道自己儿子干的那些龌龊事,大抵也能猜到为何会被抓去,三娘顾及名声自不会说,只要咬定是误会也能脱身。筹划一番,她也只道:“女君将大郎抓去了,说是要割舌割耳,就算是不喜欢我们,女君何至于要去犯下这样的业障,日后若报在夫人和家主我们大郎可就真是造孽了!”郗氏两眼发昏,气血瞬间涌上脑袋,她信佛以来,家里少有动此惩戒奴仆的事,生怕孽障报在郎君娘子身上。可如今如今这个谢宝因却敢在林氏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这个姑氏是治不了她了!“赶紧去把你们家主叫回家里来!”【?作者有话说】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强大处下,柔弱处上。(出自《道德经》七十六章)【译文:人活着身体是柔软的,死了就僵硬了。草木生长时形质是柔脆的,死了就干枯了。所以强大的易居下风,柔弱的反占上风。】这句话在这章语境的意思是:她只要活着就不是软弱的,因软弱的占上风。谁人不苦京兆府官署外,早已下值回府换好燕居服的裴爽急忙忙从驴车跳下,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府衙内,顺着道往内史堂去,待到厅外,问过当值的小吏,才知道人已在日入离开这里。于是,他又连忙爬上驴车,坐定后又猛然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掀帘喊了几位会武的小吏随车同行,而后立即吩咐奴仆尽快往长乐巷赶去。只希望能在日暮坊门关闭前追上林内史,否则灾祸即将酝成。长乐坊内,肆廓、店肆、贾肆皆已挂出不再纳客的牌子,用以居住的屋舍也时不时有闲话吵闹声传出,或是孩童哭声,随着朱雀大街响起热热闹闹的钟鼓声,告知百姓已经日暮,才逐渐安静下来。在这嘈杂声下,所掩盖的是蓝色车帷的车驾侧翻在地,摔得支离破碎,而蹄黑长耳的黑驴也躺倒在黄土碾轧成的巷路里,呜咽喘息着,没几声便断了气。黄土飞扬中,着圆领官袍的男子有些受不住的捂嘴咳了起来。

童官紧着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他们家主身边,从怀里掏出帕子递过去。林业绥微皱眉瞥了眼,摇头摆手。满头雾水的童官在看见帕子上的污渍后,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就给揣进了怀里,昨日吃完早食,他用来擦嘴来着,随意塞好后,刚一抬头便突然结结巴巴的喊道:“家主后后面”林业绥强忍咳意,回身望去,巷尾走出个块头魁梧之人,周身杀气弥漫,脚下步步带恶,朝他们主仆二人走来,两人急忙往巷子另一头逃去,可经过刚才车驾翻覆之事,皆摔得不轻,逃亦逃不多快。没多一会,这人便来到近前,挥手直接出拳,童官边害怕到大叫,边挡在他家家主的身前。拳拳致命,练过几天武的童官再如何能挨打也抵不住。在下一拳要落在奴仆胸口前时,林业绥少有怜悯的开口道:“背后买凶之人,要杀是我,何必徒添人命。”“家主!”童官回头,着急的开口。他侍奉在男子左右,心里门儿清,自从家主守完三年的孝回来后,身体就大不如前,要是挨这拳,还不知道会吐多少血。林业绥背对于他,轻咳几声,未理。童官领悟过来,立即转身往外跑,朝长乐巷去,而一驾驴车也在坊门落下的最后一刻驶入长乐坊内。裴爽的车驾于长乐巷口停下,正急着掀起车帷下去,便遇见那位林内史的贴身奴仆,叫住询问一番后,复又着急忙慌的放下车帷,让车前的奴仆速速带路。他们赶到时,只见在昏暗的巷子中,那人右手用尽全力挥出,壮健的胳膊直接打得官袍男子弯腰咳嗽干呕。“还不快住手!”裴爽跳下马车,快步往巷内走去,随行来的武吏则疾速围攻上去,“京兆府官吏在此,你胆敢伤害朝廷命官,全家性命是都不顾了?”殴打朝廷命官,不论致死与否,全家连坐,老幼皆不赦其罪。裴爽上任以来,不止一次上书要求修去此条律法,因当官者多是世族子弟,百姓所殴之人,皆是为官歹者,这条律法包庇之意昭然若见。震慑之下,又见男子咳出血,活不久的模样,转身往来时的方向仓皇逃走。童官上前要来扶,被林业绥摆手拒绝。他直起腰,迈步往裴爽走去。为保内史的安全,武吏在这留守四方。裴爽见这位林内史嘴角淌血,气息不稳,从窄袖掏出一方熏过香的白绣梅花手帕递过去。林业绥接过,颔首:“多谢。”他又眼珠转动着,上下打量了这位林内史,官袍染上灰尘,鬓发落下几缕,哪有平日那副温润如玉、云淡风轻,似乎万事尽在其掌握中的模样:“想不到林内史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世间又有何人能永远意气风发?”林业绥抬手,拭去血迹,眉目间隐约能见往昔少年的踪影,只是春风得意早已不在,“打马御街的少年郎归家后,也有大人少时逼念书,长大逼入仕的忧愁。闺中对镜梳妆的少女又何尝不是‘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林内史多想。”裴爽故作叹气道,“我只是不曾想到您还能被伤至此。”“一具肉体凡胎,被伤有何稀奇。”林业绥低头掸去衣袍上的尘土,“哪怕死了也应当习以为常才是。”裴爽的试探屡屡不得其效,他也不再迂回,直截了当道:“林内史武力高强,如何与肉体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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