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向下一扣,包住了她嫩得出水的小手,挑挑眉:“许律师,我有冤枉你吗?”
为了做龌龊事,这老狐狸真是煞费苦心啊。
许姿真后悔几个小时前做的荒唐决定。
她撑开手掌,使劲摆脱:“俞老板,和老友握个手而已,你每天和多少女人握手,我只是抓不到而已。”
俞忌言轻轻笑:“许律师,概念不同。我握手的时候,想的是如何挣她们的钱。但你握的时候,想的是如何和他双宿双飞。”
像被说中了,许姿恐慌的脸色一暗,那种极致不舒服的碾压感又来了。
还好,一通电话救了命。
俞忌言暂时放了她,站到床边,将裤子拉链提好,捞起床上手机,走出房间,是香港打来的紧急电话。
他刚踏出去一步,许姿就冲上去,将门拉紧,反锁。
这片空间里了没了他,她终于能顺畅地呼吸几口。
咚咚。
几分钟后的敲门声,又让许姿心一抖。那种来回心惊胆战的感觉,让她烦透了。
她走到门边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俞忌言:“我的西服在你床上。”
许姿朝凌乱不堪的床上看了两眼,走过去,从枕头边拿起他的西服,气到真想没素质地在上面吐口痰。
她拉开门,就留了一条很小的缝隙,捏着衣角递了出去。
门外,半天没反应。
许姿抖了抖:“拿走啊。”
俞忌言从会不扬高调,但平心静气更显强势:“把门打开。”
脑子进水了,才会听他话。
许姿将西服从缝隙里直接扔了出去,一件昂贵的西服就这样胡乱地散在墙角。
刚刚无礼对待了一番,她说了很不中听的话:“俞忌言,你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呢,做个让人喜欢的人不好吗。”
门外,依旧波澜不惊。
只有俞忌言蹲下身,拎起西服,拍拍灰尘的轻微动静。
他站起来,将西服挽到手肘间,宽阔又线条匀称的背挺得很直,他隔着门缝说:“许律师,万一,日后会喜欢我呢。”
真是厚颜无耻到极致,许姿听到发笑,反讽回去:“俞老板,对自已的魅力还真自信呢。放心,不会有……”
“许律师,我指的不一定是心。”
俞忌言冷淡打断,门留的缝隙很小,但也能听到他的那声低笑,很坏。
许姿又一慌:“那是什么?”
还不如不问,因为,她到俞忌言咬字清晰地说道:“身体。”
那天,俞忌言暂时放了人,不过老流氓难得清闲一周,恒盈新办公区的装修在收尾阶段,他暂时在家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