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看在眼里,将人翻过来,一把掐上了乳尖,又在两边乳房上揉一揉,舒服得季珩呻吟出声,这才将药膏涂抹上去。
待涂到阴蒂的时候,还是没耐得过妹妹渴求的眼神,替她揉泄了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将内壁再抹一遍。
季珩一面伸手穿衣服,一面突然想起些什么,怯生生地问季澄:“二哥。。。哥哥们那边。。。”
季澄示意她抬起手臂,为她系上腰带。
“我已同他们修了书信,他们不日便会知晓这事。”
季珩:“。。。。。。”
季澄:“珩儿,不必慌。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木已成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季珩声若蚊吟:“那日后,若外面有人问起。。。”
季澄:“我已叫人在外放了消息。季家二公子不举,终身不娶,季家姑娘心属远方平民男子,已嫁作人妇。”
季珩:“。。。。。。”
不举?明明举得很。。。没吃药都能做一夜。
季澄见她双耳通红,忍不住捏着耳垂把玩。
“从今日起,珩儿便可挽上发髻。你不是总想出门去?这下就是在京城消失太久,也不会有任何人多嘴了,只会做实你嫁人的传闻。”
季澄歪着头从下方看他,嘴角噙着笑:“夫人,可还满意?”
季珩被这称呼逗得惊呼,羞恼得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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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日,季辰就独自一人从苏州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据说他那宝贝得要命的千里良驹一刻未歇,到家的那刻直愣愣地倒下来,口吐白沫,差点殒命。
季辰进京就直奔药铺,双目通红,将正在看诊的季澄一把从前厅拖进内室,锁了门,提起他的领子质问:“她中了毒不清醒,你也不昏了头吗!”
白术见状,赶忙将前厅的门也关好,说主家有些事要处理。
季澄不语,只微笑着看他。
季辰急疯了眼,冲他吼到:“这毒是要解没错,你就不知道用玉势吗?总之不过是要泄身,就非得你亲自泻?”
“季清和,她不愿嫁人,你呢?你不是最讲礼义廉耻?你都不要了?”
季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竟浸出些苦涩:“明远,若我真的清白,又怎会对她动情。”
季辰瞬间没了力气,放开手愣在原地。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答案,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收到二哥消息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珩儿解毒了,这是万幸,第二反应是季澄为什么要自己解毒,女子自渎之物品类早已经十分完善,怎么就非要他自己去弄,除非。。。他早就动了这个心思。说什么迫于无奈,往后当作夫妻,什么无奈?什么被迫?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他?走南闯北这些年,他季辰什么没见过?
别人家女儿不愿失了清白是看重那层膜,我季家需要在乎这个?即便失了身子,在家呆一辈子也随她,还怕养不起不成?需要他季澄自我牺牲到这个程度吗?这下好了,两个人都得背负着乱伦的高山,这不像是季澄的作风啊,除非季澄。。。。。。
他不敢想,不敢想向来光风霁月的二哥是自己主动引着妹妹跳进这个受万人唾弃的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