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没一个听见的。
祝葵放弃挣扎,瘫在病床上,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闫汐:“我看你对祝祝蛮好的嘛,还贴心地给人家擦眼泪。”
轮到祝葵吃惊,心想自己耳朵没出问题吧?沈书白给自己擦眼泪。
沈书白:“看她脸上乱七八糟的,心烦。”
闫汐:……您嘴硬。
祝葵:……
本来没什么大碍了,被沈书白气的又要犯病了。
祝葵思考了会儿人生,终于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
闫汐看见祝葵猝不及防地起身被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嘴里还蹦出一句:“我靠诈尸?”
祝葵无语:“姐,我还没死呢。”
闫汐:“不好意思哈。”
沈书白回头,祝葵病恹恹地坐在床沿边,她微微耷拉着脑袋,薄弱的肩膀无力地垮着,脸色苍白,原本灵动的笑颜荡然无存。
“醒了?”
“嗯。”
“还难受吗?”沈书白问。
“不了。”
沈书白似乎松了口气:“我送你回公寓。”
祝慢吞吞地穿上鞋子,脚步不太稳,闫汐刚想伸手扶她,沈书白已经先她一步将手臂伸了过去,将她捞起来。
他眼睫微抬,神色冷淡,说出的话也是:“扶着。”
“哦。”
祝葵抿唇,在闫汐八卦的目光中扶住了沈书白的手臂。
他胳膊上的肌肉真紧实啊,真想捏两下。
祝葵感觉自己捏了根法棍。
“祝葵。”沈书白蹙眉。
“嗯?”
“别捏了,你当我感觉不到?”他没好气道。
祝葵尴尬地笑了笑:“我……。”
她不好意思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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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祝葵被排球砸这件事,这趟青源市之旅还是十分愉快的。祝葵还买了当地的特产待回靖北,一部分送给徐墨笙和沈清季,剩下的邮回家里。
祝葵没敢说她犯病的事情,怕她妈妈担心。
靖北大学军训时间是在九月初,为期半个月,祝葵提前上报了健康报告,所以她不用特别担心训练过度。
徐墨笙给祝葵和沈书白准备了军训时必备的用品。祝葵的包一看就比沈书白大了一倍,徐墨笙说女孩用的东西肯定比男孩多,祝葵觉得自己背这个包去军训没到学校就先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