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兴河早都被他凌迟处死了,甚至凌迟之后的那具白骨都被他拿去喂狗了。
“道爷是报仇来了?”
李闲语气凝重地看着老道士问道。
“报仇?我替褚兴河那个王八蛋报仇?我报他个屁!”
听着老者的话,李闲顿时一愣。
看这意思,老道士和褚兴河有仇啊。
“那褚兴河几十年前伤过我玉虚山弟子,奈何全真宗有大陈皇室庇护,一直没找到机会报仇。”
“没想到却是让他栽到施主手里了!”
“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褚兴河死了没有,要是没死的话,能不能把他交给我,我亲手割两刀过过瘾!”
听完老道士的话,李闲一阵愕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士都这么勇的吗?
虽说道士不像佛门弟子一样讲什么慈悲为怀。
可是也不应该张口就喊打喊杀吧?
“咳咳,那褚兴河已经死了,肉和骨头都被我拿去喂狗了!”
李闲咳嗽了两声,这才是看着老道士说道。
闻言老道士顿时露出了一副惋惜的神色,看的李闲一愣一愣的。
李闲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对于道士还是能不惹就不惹!
记仇都能记几十年啊,实在是太刚烈了!
“嘿嘿,贫道失态了!”
老道士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识抬,尴尬地笑了笑,这才是继续说道:
“贫道此来就是来看看,顺便问一句,施主带着草原祭司来玉虚山脚下,是为了什么?”
“我此来是为了埋伏一个叫苏仪的人,他是大陈的官员,玉虚山可要管?”
如今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给了老道士,李闲索性也直接把话挑明了,若是玉虚山要管,那他就先打玉虚山。
要是打不过那就跑!
“哦哦,是这样啊,那施主自便吧,谢谢施主的烧饼!”
老道士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就打算离开了,李闲看着这一幕又是一愣。
“等一下,道爷就不再说点什么了?”
“说什么?施主不就是埋伏个大陈的官员吗,如今施主与大陈争斗,这样做自然是理所应当,反正又不是冲我玉虚山来的。”
“玉虚观就在大陈境内,如今得知我要埋伏大陈的官员,道爷就真不打算帮帮?”
“帮个屁啊,施主好歹还给过贫道一个烧饼呢,大陈又没给过我们什么,凭什么帮他?”
听完老道士的话,李闲顿时哑口无言。
通透!
太通透了!
这还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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