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答:“醒了就起来,我的手好许多,你的手还疼吗?”
梁玉珍起来没有注意手,听程沫说才注意,脸上惊喜:“手几乎不疼了,腿也不疼了。”
程沫见她很高兴提醒:“等下干活还会疼。”
梁玉莹闻言瞬间苦下脸。
此时不是说话时间,两人洗漱后梁玉珍去做早饭,程沫拿着小锄头在缓坡翻地。
晚一些,知青们起来发现昨天劳动导致的疲累和手脚疼痛消失,心情好不少,上工不久后手和脚又疼痛,心情又变低落。
就这样,知青们白天干活累得像狗,晚上睡一夜起来身体完全恢复,熬过五六天后习惯了劳动强度,手长泡的地方长出薄茧,他们不再畏惧上工,只是吃的饭菜没有油水太难受。
这几天,程沫用早晚的空闲时间在地里和山边转,在严家沟设下两个五百多亩的聚灵阵,同时经过几夜冥想,虽然还没有引气入体,但身体好了不少,上工的时候不再很难受。
江建国几个男同志在早晚空闲时间轮流翻地,把自留地全开出来,程沫撒下一垄白菜种子,用晒干的杂草覆盖后浇水。
韭菜已出苗,同时也长出杂草,杂草被他们拔得干干净净。
程沫用晒干的杂草铺在韭菜行中间,避免浇的水过快蒸发。
几天时间,江建国才跟几户人家换到两斤多黄豆,十五斤玉米,八斤麦子,二十几斤土豆,这跟知青们预估的差太多,土豆要用来做种子,催芽后种在自留地,他们开始为粮食发愁,做饭减量。
秦卫华的肚子先顶不住,他借大队长家的自行车,大清早骑车进城买一斤肥肉回来炼油,饭菜这才有点油,只是一斤油也吃不了多久。
太难了。
万红农场五分场场部,一排十六个大窑洞,十三个窑洞是办公室和仓库,一个是厨房,两个是分场场长住家,前面是平整的晒场。
傍晚开饭时间,农场员工拿着饭盒从场部晒场外面边缘走过,去食堂打饭,紧张留意一个窑洞前的两条大狗,要是两条狗有点不对就跑。
王春红拿着一个饭盒回来,见那些人警惕的模样脸上得意,满意看向自家两条狗。
随后脸上惊恐,只见白光一闪,一个狗头从狗身上割开,鲜血贱出,紧接着另一条狗的狗头也从身体割开,白光消失,两个狗头掉在地上,狗身倒塌,碗底大的脖子流出鲜血。
这个过程很快,王春红惊叫:“啊啊啊啊啊,鬼啊!”
留意两条狗动静的人刚好看到这一幕,吓得身体直打哆嗦,这,这,太吓人了……
附近的人听见王春红惊叫看向她,见她家的两条大狗被割了头,脖子在咕咕流出血惊呆,眼里茫然,怎么回事?
没有听到两条狗叫,谁杀的?
五分场场长曹贵在办公室里听婆娘惊恐尖叫,急忙出来,远远看自家两条狗倒在地上,跑近看两条狗的模样怒火中烧,怒目问婆娘:“谁干的?”
王春红脸上有横肉,平时是一脸凶相,现在是被吓到的模样,见男人来有底气,颤声答:“没有人,我看到白光一闪,狗头就被割下。”
曹贵不相信,正想说话,突然看见白光一闪,婆娘嘴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他抖了抖。
王春红痛呼“嗷”,伤口是在嘴唇上,她一叫更痛,脸上扭曲,她脸上有横肉,这么扭曲像恶鬼,曹贵看她的脸下意识打个哆嗦。
在现场的人看这一幕完全惊呆,随后有不少人心里暗爽压过恐惧。
该!爽!
这两条恶狗不知道吓坏多少人。
王春红负责节假日分物资,仗着她男人是场长,不仅自己没下好东西,巴结她的人分到好东西,跟她不对付的人分到孬货,狗东西!
平时喜欢巴结场长家的人心里慌张。
虞晏身体斜靠着门框,冷冷看下面场部,看保卫科几人慌张跑来,那几个人是曹贵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