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笠:“非也!姐姐具有双重人格的特质,当我鸡巴动时必称我为兄,自云是妹,若不动时就叫我是弟,自栩为姐姐。我鸡巴都是在你屄里,就有两种称呼,待会插菊花,请尊称我为老公。”
丁薇琪:“奇怪!男人都是一个样,肏人家的老婆,还要人家叫他老公。”
拓笠:“姐姐是说程汉升校长也一样。”
丁薇琪:“不然呢?”
拓笠:“你老公正在肏他女儿,帮你报仇,程校长把江蕙美她们母女都干了,她母亲不是在你们学校任职当老师吗?”
丁薇琪:“是周婕周老师,大我一届的气质美女,长得满端庄的,程校长先将她老公江宜桦老师外调去偏远学校,再利用迷药迷奸她,最后连她女儿也不放过。啊你这个恶心的男人!听到别的女人被迷奸,竟然鸡巴变得粗又大。”
拓笠看着丁薇琪生气的模样:“徐太太,你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丁薇琪:“要干快干,别光说不练,吃着碗内,看碗外。”
拓笠随即又一阵猛力抽插,丁薇琪虽然刚淫液四溅,又那堪拓笠连番猛击,立即给拓笠插得情欲再生,不停抛臀送穴,凑将前来。
拓笠低头望向两人性交接处,竟发觉鸡巴每一抽提,丁薇琪屄内的淫水便被顺带而出,拓笠笑道:“姐姐的淫水真多,我好喜欢。”
丁薇琪:“嗯!喜欢……就快用力插……插到底啊,直捣妹子的花心……哥,人家好美!”
拓笠:“太用力会不会把姐姐的花心给捣碎了!”
丁薇琪给拓笠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呵呵直呼,颤着声音答道:“不……不会的啊……这一下好美,又要美上天了……”
果然又见丁薇琪大丢一回,拓笠便趴到她身上,怜爱地将丁薇琪拥抱住:“姐姐你真风骚,抱住你这身又白又嫩的身子,就是叫人舒服。你老公即将入狱服刑,姐姐会独守空房,如需弟弟来填补空虚的心灵,千万别客气。”
拓笠转身拿床头柜上KY润滑液大量涂抹在鸡巴上,要丁薇琪趴在床上,掰开双片屁股。
拓笠握着鸡巴将亀头顶着丁薇琪的菊花,挺腰用力肏入屁眼。
只听“啊~”一声惨叫,本来软绵绵的丁薇琪一下全身绷紧,脖子反射性地向后仰,屁股夹紧扭摆了几下,想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痛楚。
丁薇琪:“弟弟,别……别,好痛……呜……求求你,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痛……你就别再弄了……我快失禁快拉出来了……”
拓笠一点一滴的推进去,丁薇琪好像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啊啊……哥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真的好痛喔……嗯嗯……我死了……啊……哥哥快停啦……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快被哥哥肏死了……啊……我快死啊……啊……死了啊~”拓笠:“姐姐真爽快,假喊痛,听你喊我哥哥就知道了。”
丁薇琪:“哎哟~哎哟~痒~啊!痒~啊!啊!太美了啊!哥哥!我要死了!我被哥哥玩死了!”
丁薇琪那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胸前乳波甩动,全身汗出如浆,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风骚模样,拓笠感到丁薇琪肛门深处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亀头,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
拓笠脑海里一片空白,亀头便死死地顶在屁眼里,精液猛地喷发入体内。每一次喷射都让丁薇琪情不自禁地颤动着。
翌日,在湖南电视台新闻部主播程圆缘,以媒体采访为由,强力主导运作下,相关各方到教育局来写自白报告书。
拓笠请俐莎、彩葳来办公室汇整各方自白报告书,发现各方皆同版本。
俐莎、彩葳向拓笠报告:“局长,那程校长似乎全身而退没有牵连其中,只需行政处份而已。”
拓笠:“没关系,就这么办吧。”
俐莎、彩葳两人听后,无法置信。
最后,程圆缘来拓笠身边向拓笠感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