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羞耻和赧然瞬间席卷而来,我挣扎着想要下地,头顶却响起师尊清冷的声音:「岑岑在山下受了些伤,我送她回来,你且歇着去吧。」
三师兄怔怔半晌,迟迟落下单薄的一声:「是。」
清凉的夜风抚过,我却只觉全身血液都用到了头上,整张脸都烫得厉害。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望了眼师尊,却只看到了他清减的下颌。
「怎么?岑岑不想被其他人瞧见同我亲近?」
师尊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头顶盘旋落下。
我六神无主地摇了摇头,又急又羞:「没,没有。」
师尊淡淡笑了声,没再说话。
「岑岑小心!」
我摇摇晃晃踩着剑,刚升到一人高的位置,不远处却忽然响起几声小鸟鸣叫。
一个分神,我从本就还未平稳的剑上跌下,眼看着就要狠狠摔在地上。
急呼声由远及近,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被轻柔的风裹着,落进了熟悉的怀抱。
我睁开紧闭的双眼,对上了师尊那双噙满了担忧的眸子。
「师,师尊。」
即便不去照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脸定然又红地像颗熟透了的番茄。
师尊将我放下,扶着我稳稳站定后才松开手。
确认我无事,师尊才又轻描淡写瞥了眼站在远处,正满脸踟蹰不安,教我御剑之术的三师兄,不悦道:「往后,莫要大意了。」
三师兄慌慌张张应下,却抱着剑不敢离开。
「师尊,」我轻轻扯动师尊的袖子,嗫嗫道:「不怪三师兄,是我操之过急了。」
师尊并未怪罪我,只是轻轻揉了下我的发顶,好似示弱般温声道:「岑岑,别再吓为师了,好吗?」
前所未有的自责和愧疚,像潮水般将我整个淹没。
「好。」
我动了动嘴,挤出一个字。
「岑岑真乖。」
师尊发出满意地喟叹,留下这四个字后,便拂袖离去了。
6
斥渊山上的日子很平淡,一眨眼,我已经在山上度过了五年光阴。
御剑飞行,是我所有修行的科目中最难的那项。
我摇摇晃晃踩着剑,刚升到一人高的位置,不远处却忽然响起几声小鸟鸣叫。
一个分神,我从本就还未平稳的剑上跌下,眼看着就要狠狠摔在地上。
「岑岑小心!」
急呼声由远及近,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被轻柔的风裹着,落进了熟悉的怀抱。
我睁开紧闭的双眼,对上了师尊那双噙满了担忧的眸子。
「师,师尊。」
即便不去照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脸定然又红地像颗熟透了的番茄。
师尊将我放下,扶着我稳稳站定后才松开手。
确认我无事,师尊才又轻描淡写瞥了眼站在远处,正满脸踟蹰不安的三师兄,不悦道:「往后,莫要大意了。」
三师兄慌慌张张应下,却抱着剑不敢离开。
「师尊,」我轻轻扯动师尊的袖子,嗫嗫道:「不怪三师兄,是我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