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嘛?”
铃屋看着蛋糕顿了几秒后,俯身吹灭了蜡烛,“许好了哦。”
按道理来说,吹完蜡烛之后就应该开灯,但是铃屋却没有起身的动作,而是凑近了我,纤长的手指如游鱼般卡入指缝。
我有些不解地转过去看他,一片暗色中只瞥见隐约的轮廓。
“怎么了吗?”
“我还有一个愿望,但是刚刚忘记许愿了。”听起来似乎有些苦恼,吐出的气息却被他拉得绵长,“是和真子有关的愿望。。。。。。”
“好吧。”
我想了想点头,“首先声明,这个月工资已经被我花的差不多了。。。。。。也不要是太过分的愿望。。。。。。”
黑暗中的他似乎定定地看向我,嘴唇蠕动了两下,发出细小的声音。
我没有听清,便凑了过去:“什么?”
微弱的,隐隐带着些许恳求的话语传入耳膜。
他说:“真子,可以再抱一下我吗?”
诚然,我不习惯大规模的肢体接触,也是一个慢热被动的人,细细想来这几个月来与铃屋的接触,几乎全部都是他主动做出的动作。
这样简单的愿望很难让人拒绝。
“当然可以。”
我耳根有些发烫,语气肯定地回答他。由于看不太清,我只得缓慢地摸索着他的位置,直到穿过两侧的上臂,手掌在脊骨背后交叉重叠,我将下颌放置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生日快乐,什造。”
。
后来,有一年过生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戳了戳铃屋的肩膀:“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生日的?”
“嗯?我不知道啊。”
他捧着我给他的礼物,与当年如出一辙地看向我,“当年搜查官报名表填写的时候有需要,所以我给自己挑了一个生日。”
我疑惑道:“那为什么挑了六月八号啊?”
“因为啊——”
他弯起眼睛回答,“在那天,我收到过一颗很甜的糖果。”
第31章
往复循环的平静生活磨平了我的心绪,我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也愈发迟钝。当我的头发长到腰际的时候,铃屋送了我一盒亲手编织的发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