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少年时代被女性强|奸过的巴托奇亚共和国第一美男子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衣斜倚在沙发上。
浴袍的领口大开着,白皙的胸膛露出大半,男人的脚高高跷在沙发靠背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奢侈地露在外面,一头银色的长发纠纠结结的披散着一直垂到地毯上。
我不由得叹息,要是来的时候带了派克或是玛琪该有多好,这家伙也就在男人面前嚣张。
在确认男人身上的衣服只要拉开腰带就能够整个滑下去之后,我果断反手将酷拉拉进怀里,右手遮住他的眼睛。
酷拉皮卡试探性地挣扎了下,见我态度坚定就乖乖站着不动了。少年偎在我怀里,骨架很是纤细,头发顺顺滑滑的,带着些洗发水的香味。
亚度尼斯的略挑了下眉毛,似是有些不爽。
我完全视而不见,要知道眼前这个变态可是随时可能拉开他那摇摇欲坠的浴衣然后向世人展现他那不堪入目的肉体的。
这种完全坏掉了的男人,果然是应该被消灭掉的存在吧。
男人的唇角微微扬起,带着些挑衅的意味将手放到了腰带上。
叹息一声,我抱起酷拉在他挣扎之前将他扔出门外,然后又在少年恼羞成怒之前果断带上房门。
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在身后响起,我抬眼看着门板上的花纹,默然无语。
“库洛洛君真是无情的男人呢。”男人嘻嘻笑着走了过来。
漠然转身,很好,他果然将自己剥光了。
在客人面前将自己剥光的男人什么心态?
亚度尼斯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他从我腰带里抽出一柄短刀,看了一眼,勾唇一笑,扔到一边。
我扫他一眼,绕过他做到沙发上。
亚度尼斯毫不客气的坐了上来,又从我怀里掏出一本带着血手印的厚皮书来。
他略惊讶的看封面了一眼,笑道:“我以为库洛洛先生会更喜欢诗歌一类的书籍。”言罢还拿另一只手按在书皮上对着血手印比划了下。
人类的好奇心总是引着他们走向深渊,我抬眼看他,劈手将外壳酷似恐怖小说书夺了回来。
他也不恼,只是弯眉一笑。
外边传来金石敲击的声音,似是有人撞着门板了,酷拉皮卡剧烈的咳嗽声听得很是清楚。
我眉心一皱起身就往外走,亚度尼斯骤然伸出左手拉住我腕子,在我回身看他的时候掩唇一笑。
“你说,”他拖长着调子看我,眼角眉梢都是媚气,“是你家孩子会赢呢还是我家的?”
此时,门外。
酷拉皮卡双手持刀,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他双脚叉开站得很稳,身体维持着刚刚用手肘将男孩打出去的姿势,面色冷峻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孩子。
但这样的状态仅仅维持了,不到半分钟,酷拉就抑制不住地低声咳嗽起来,之前的感冒根本就没好全再加上之前的惊吓和剧烈运动。
显然,病情恶化了。
伊莱从地上爬起来,在刚刚那样情况下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紧攥的手心里是镰刀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