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别的事上或许可以,在这件事上盛思晗可以肯定做不到如此坚强。
盛思晗接连深吸了几口气,眼前的东西才清晰了些:
“锦锦,你听我说,我会继续做该做的事,照顾好白老,我一定会在时限之前回去。”
不等陈锦锦阻止,盛思晗挂上了电话,她每一个动作之后都要大口喘气调整自己。
她刚想起身,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林叔。
她接了起来,听到那边林叔说:“盛小姐,是谭记,他在国外发了消息,没有通过官方媒体……”
盛思晗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林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一面快要涨破的大鼓上敲下一锤。
盛思晗打断了他:“林叔,这些我都知道,自媒体多点爆发,很难堤防。”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外面的事就先交给顾先生和林叔了。需要我出面的话,我可以。”
盛思晗顾不上礼貌,把林叔的电话也挂了,然后把这部手机关机,从行李箱里拿出另一部手机。
她拨通了韦富仁的号码,同时按下录音键。
她调整了一下语气,声音又急又凶:
“韦老,那幅字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送到王家之后才几天,王先生买的股票就跌得咚咚响,王老都住院了。”
“你说这幅画很吉利的,还能让老人家延年益寿,怎么会这样?今早王家的生意还跳了好大的一单。”
韦富仁一个老人家,这时候还不知道网上的消息,一早接到这样一个电话,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他清楚自己不是什么真正的高人,以前这种运气不好刚巧撞到买主家里出了事的情况也有过,他知道怎么忽悠:
“盛小姐,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幅字刚刚到你们家里,现在发生的问题是以前积累的,不关这幅字的事啊。”
盛思晗理直气壮地道:“还说不关你的事,就是这幅画到了王家之后才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有经手这幅画的人,包括我,都在倒霉。”
“你知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被前男友纠缠,被现在的男友发现,到现在还在跟我吵,我的卡都被停了。”
“你别欺负我不懂,我找懂行的问了,人家是凌云寺的高僧,都说你这个画的不对,什么佛鼓、钟鼓,都不对!”
韦富仁这一点确实不是很有把握,确切的说,这些法器、吉物分开看都应该差不多、没问题。
可是放在一起如何排列、大小什么的究竟怎样把握,他只是学了些皮毛,确实把握不准。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只能在中低层富人的圈子里混混,从来不敢招惹顶富的圈子和那些大行家。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港城只敢做张家、王家这样的人家的生意,他是想过后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