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盛家好,你还是愿意帮我的,对吧?”
“不不,你误会了。我说这些只是不想将来奶奶难做,也是不想你刺激到严皓,给两家惹麻烦。”
盛思晗点点头,该说的她都说了,责任尽到了,她就不劝了,
“帮你做这种荒唐的事儿,我做不到。不过你要是还坚持己见,现在可以去追严皓了。”
“放心吧,他肯定没走远,这儿好多会员和女公关都认识他,就这一路出去光打招呼都得半个小时。”
看,还是她了解严皓,你盛星晴要补的课还多着呢。
以退为进的招数
盛星晴瞪了盛思晗一眼,到底还是追了出去。
严家和盛家是世交,但只有盛思晗跟严皓称的上是青梅竹马。
严皓比她们大两岁,小学的时候就随家人去了港城,而那时候吴流云已经移居花城,盛思晗每到寒暑假都会去探望她。
每到这个时候,严皓就会到花城找盛思晗玩儿,就住在吴流云的院子里,两个人一起各种上房揭瓦。
后来盛思晗到花城读高中,两个人的来往就更默契了,每个月都要见一两回。
那时候盛思晗在学粤语,错过了小时候的最佳学习时间,还要练声、练播报要维持普通话的标准,因此粤语说得很烂,两种语言来回跳转,还经常有点分裂。
严皓粤语已经说得很好了,但严家祖上是潮汕人,他那时又在学潮汕话,一时间也是个语言混乱的。
盛星晴那时候好不容易盼到了盛思晗去了花城,盛凯恒和汪韵珊之间只有她一个女儿,她得趁机抓紧时间巩固他们之间的感情,清除掉盛思晗留下的影响。
盛星晴很少会去花城看吴流云,高二那年暑假过去待了三天,有一天出去玩儿,回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严皓再帮盛思晗搬书出去晒。
盛思晗手上搬着的纸箱很重,严皓从后面把一箱书抢过去,嘴里老不客气地嚷嚷:
“起开,手无缚(guo,过)鸡之力!”
盛思晗听到严皓读错音,扶着院子里的石桌笑得直不起腰,边笑边说:“是缚(fu),手无缚鸡之力。”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是fu吗?真是fu啊,不是guo吗?”
严皓把书箱子放在石桌上,挠着满是汗珠的短发,不敢置信地发笑。
那时候的盛星晴就只能站在一边尴尬地看着,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有这么好笑吗?
可是她就是插不进去,她拿了冰好的糖水给严皓,严皓接了之后一口都没吃到嘴里,想起来哪儿有好吃的就带着盛思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