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夏有些分不清虞宁雪究竟是在借机吐露委屈,还是只是在引诱怜惜,也可能二者皆有,她轻轻拍了一下那蜷缩起来的脊背,道:“不是的,只是我一直记着今日是你的生理期,并不是没有触动。”
其实,她忍得也挺辛苦的。
不过,虞宁雪轻笑了起来,抬首上前亲了亲白澄夏的下巴,软声道:“我也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或许你有听说过……”
像是极度害羞,她来到了白澄夏的耳边,低低的嗓音几不可闻,“浴血奋战吗?”
说着,她紧贴着白澄夏的大腿蹭了蹭,如示好的小动物,表达自己的依赖和亲昵,以及无所畏惧。
喉咙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和极近的距离下格外清晰,白澄夏忍住自己爆红的脸,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虞宁雪,“你开玩笑的吧?”
虞宁雪眨巴两下眼睛,委屈巴巴又楚楚可怜,“那只在外面也可以,我刚刚洗干净呢,不会有什么味道的。”
该死的,居然被说得真的有点意动了。
白澄夏懊恼地闭上眼睛,努力默念着“色即是空”,那水蛇一样的妖精又缠了过来,衣襟微敞,露出了春水一般柔韧的肌肤。
嫣红的舌尖轻轻扫过唇角,虞宁雪眼含雾气看来,“你真的不想吗?”
白澄夏忍不住了,眼眶都因为正在打架的理性和感性而有些泛红,好不容易,恶魔占据了上风,她也想翻身而上。
这时,虞宁雪轻哼了一声,眼尾却勾勒出娇媚的笑意,“不想就算了,过时不候。”
她躺了回去,闭上双眼,一派安然宁静。
白澄夏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无奈地笑了笑后,也只好抱着终于得逞的虞宁雪,在对方耳边轻声道:“这下满意了吗?”
虞宁雪笑着看来,如狡黠的狐狸,娇俏灵动,“满意了。”
能够看见白澄夏对她的求而不得,简直就像梦一样,令每寸经脉都颤栗不已。
两全
因为没有闹到很晚,她们清晨便起身雇了辆马车回宫。
来到宣政殿上朝时,白澄夏眼尖地发现了一脸萎靡不振的裴幸,惊讶地挑起了眉,路过时小声问:“你怎么了?”
裴幸顶着红红的眼眶看来,“都是江酒那个女人。”
说到这里,白澄夏反而有些心虚,“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说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硬是不让我去柴房,可是你知道她睡相有多烂吗?我一晚上没睡着。”
整夜都在扒开那女人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手,或许还有腿,裴幸困得现在就能在宣政殿上睡着了。
白澄夏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只得尬笑,“今日就没事了,我给她在宫中安排住所吧。”
裴幸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安排得离我远一些。”
“好。”
对于麻烦了自己的好朋友一整个晚上这件事,白澄夏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打算下朝后就去给江酒安排,因为现在,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