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的乌兰都还在为欧若找借口,这个认知让瓦尼尔嫉妒得咬牙,他拉住乌兰,劝道:“乌兰阁下,欧若他根本就不值得您的一片真心,您担心他的安危才急匆匆赶来,他却衣冠不整……”
“够了!”乌兰一把甩开瓦尼尔的手,斥道:“闭嘴吧!”
欧若默不作声,一副看戏的样子。
朝与则笑出了声来。
乌兰怒目而视,“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听闻欧若少将身体不适急匆匆赶来,事实上到达却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又因为欧若少将聘请我做家庭医生而迁怒于少将,却不关心少将的精神域究竟紊乱到何种程度,才需要做精神疏导。”
朝与嘲讽十足道:“这难道不可笑吗?”
后知后觉的乌兰惊出一身冷汗,立即低声解释,“阿若,是我的失误,我刚刚是太心急了忽视了你的身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来为你做精神疏导怎么样?”
欧若静静看了他片刻,唇角微扬,“多谢乌兰阁下好意,不过朝与阁下已经为我做了精神梳理,我现在浑身都很舒畅。”
听着雌虫客套地拒绝,乌兰脸庞扭曲了一瞬,“听你的意思,是一定要他做你的家庭医生吗?”
欧若颔首,“我已经答应了他,当然不能失信。”
乌兰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那只对他情根深种言听计从的雌虫吗?居然为了一只劣等雄虫如此对他。
他心情降到谷底,寒声道:“欧若,我是真的想相信你,但你如果还是这种态度,那我们之间就只能一刀两断了!”说完就猛地转过身,大步往门外走去。
同时在心底默默数着数,按照他对欧若的了解,不出五秒,他就会叫住他。
一、二、三、四——
“等一下。”
果不其然!
但乌兰表面上还是装作极其失望的模样,转身冷冷道:“少将还有什么想说的?”
在一众期待怨恨好奇的目光中,欧若淡声说:“记得离开时把门带上。”
乌兰:“……”
瓦尼尔:“……”
朝与:“……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应两虫的是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欧若睨着笑得不住捶床的雄虫,“有这么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朝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少将,哈哈,您瞧见了吗?在您说完那句话后,那两只虫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太搞笑了!哈哈哈……”
欧若忍了片刻,也捂住眼睛无奈地笑了起来。
半晌,笑声才渐停。
欧若轻轻揉着发酸的面部肌肉,夸赞:“你刚刚演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