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耳边仍旧传来女人的鼻息。
说实话我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但“主教大人”这个词却让我集中起了注意力。
她脸上洋溢出笑容:“但要我说,主教大人才是教会的太阳,她出现的地方总是显得明亮又温暖。我是说,她对我们好极了——据说在曾经的教会,年轻女人从来都只是服侍年长者的仆从,但主教大人却平等地对待我们,把我们当做活生生的女孩来照顾…”
“勇者大人?”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极轻的低语。
是法兰西丝卡的声音!虽然这几乎完全是气声,但我听得出来这就是她。
我猛地回头。
却只是个路过的修女尴尬地对视。我神经质的动作显然吓了她一跳。
“你听得到我的话吧。”法兰西丝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则是换到了右耳。我被她说话时吐出的微风刺激着耳廓,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
“勇者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呼吸声再次出现在左边,但我身边的的确确没有任何人,“别紧张,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您真的没为题吗…”修女关切地看着再次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状态混乱的我。
可我这次没空搭理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法兰西丝卡咬字时吐出的空气吹进耳孔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她就贴在我的耳边一样。
“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她的语速很慢,“勇者大人身上…是不是还带着茜尔薇娅那孩子对您用过的…木头?”
她把句尾的“木头”念得非常柔软、缓慢,并且性感,最后一个字小小的爆破音在我的耳孔中引起了一阵过电般的感受,让我浑身一机灵。
她指的是月亮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右手就紧紧攥着它。
“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的低语仍在继续,“我希望你能把它交给艾丽莎修女…哦,艾丽莎修女就是领您出去的那孩子…”
此时的我扶着墙,好像犯了心脏病一样喘着粗气,衣服和我肌肤摩擦的感觉愈发明显,法兰西丝卡的气息和她的声音几乎让我下意识地相信她就在这、贴着我的耳朵,抱着我的身体在和我说话。
我抬头看向艾丽莎修女,她那碧蓝的眼睛也正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关切,刚刚爬过塔楼让她微微出了汗,脸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不,我不想把月亮木交出去。我不想失去它。
“您真的没问题吗?需要我扶着您吗?”艾丽莎说着,伸手搀扶起了我,虽然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但只是和她柔软的双手触碰就让我神使鬼差地完全依偎在了她身上。
令人意外地,艾丽莎毫不费力地支撑着我的身体,我整个右半边身子都靠着她,肩膀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乳房的柔软。
而艾丽莎也害羞起来,脸上泛起了更加可爱的红晕。
“我、我扶您去休息室,”她尴尬地把目光转向别处,把颤抖着的睫毛和精巧的侧脸留给了我,“那边有床,可你让您休息。”
而我左侧,则是法兰西丝卡的低语。
“…您留着那块木头也没有用,”她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继续说着,继续把她口中的空气吹进我的耳朵,“没有体液的滋润,它很快就会变回一块什么味道都没有的软木塞…”
她的话让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您坚持住,”艾丽莎搀扶着我,“走过这道走廊就快到了。”
时不时有其他的见习修女从旁经过,对我们两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但我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全是关于月亮木的事情——以及艾丽莎柔软的身体。
同时法兰西丝卡那充满诱惑力的低语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撩拨我的心弦。
渴望月亮木的念头愈发强烈,强烈到我觉得自己稍微让理智松懈一点,马上就会把它再次塞入自己的嘴里。
我没想到自己原来已经中毒如此深入。
就在我拼尽全力和自己的欲望作斗争时,一种柔软、湿润、滑溜溜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左耳上,然后马上像蛇一样滑走——我被并不存在于此的法兰西丝卡的舌头舔舐了一下耳朵!
那么清晰的感觉让我不会怀疑,就算我摸上去也没摸到湿漉漉的口水残留在耳廓,但那感觉绝对是被轻轻舔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我娇哼一声,然后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瘫在了艾丽莎的怀里——
当我回过神来,嘴里已经充满了月亮木的香甜,我已经无法抵抗这股诱惑,像婴儿吸奶嘴一样奋力吮吸嘴里的软木塞,茜尔薇娅、法兰西丝卡的味道混入唾液,快感从舌头上传遍全身,我恍惚之间看着的便是艾丽莎她甜美的脸蛋、身体依偎在她怀中,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
受不了了。
我只有这个念头。
“您刚刚吃的是药吗?可是这里没有水——”艾丽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