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1。
香草说得没错,我并没有得选。
哪怕我自己也明白,乖乖按照香草说的做,等待我的绝对还是一场骗局,但我也只得如此。
因为另一边则是确凿无疑的毁灭。
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茜尔薇娅就在秋日清晨特有的寒冷空气中出现了,只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脚踩着一双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了地牢,身后则跟着早已整齐打扮的二位女仆。
于是,就在她蹲在我的头顶之时,我将嘴里的那颗“子弹”射向了茜尔薇娅睡袍下面的私处。
当时茜尔薇娅绝对吓了一大跳,惊叫着站了起来。
星第一时间冲上来,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坚硬的女仆鞋鞋尖打在我的脸上,立刻一股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牙齿松动带来的疼痛。
没错,星大概是茜尔薇娅的保镖,从她干练到干巴巴的说话方式和一丝不苟的军人举止就能猜到一二。
星这一记猛踢让我马上失去了进一步行动的能力(虽然我本来也没有这种能力就是了),然后她膝盖整个压在了我的脖颈,彻底卡死了我的喉咙,左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嘴巴保持张开——她的力气大得让我吃惊,而且动作不带一点犹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膝盖带着她半个人的重量压在我的喉咙上,让我既无法呼吸又不能讲话。
大概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她便抓起滚落在地上的月亮木木塞重新塞回我的嗓子眼,然后又像昨天一样伸出手强行捂住我的嘴巴让我的干呕憋了回去。
确定我的身体再次适应了异物之后,才慢慢松开——那时候我几乎已经被她的膝盖压得窒息失神了。
“大小姐没事吧?”月关切地问。
茜尔薇娅惊魂未定地摇摇头:“不要紧,只是被吓了一跳。”
“只是把木塞吐出来了,”星仔细检查了一遍,她很认真地在寻找其他什么线索,“但我昨天确定自己塞得很结实。”
她秀丽而冷静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甚至让我心虚了起来。
“唉,算了算了,我已经憋不住啦!”
就在我觉得星下一秒就要看出我的心虚之时,茜尔薇娅火急火燎地再次蹲在了我的头顶。
哗啦啦…
虽然香草已经告诉我月亮木究竟多么可怕,但我的理智完全不足以抵抗它对我心智的腐蚀。
我几乎在天国般的愉悦中喝下了茜尔薇娅的尿液——昨天那股让我难忍的苦涩刺鼻的味道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了,只剩下我从未品尝过的甘甜在我大脑中激起我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那快乐甚至让我看着茜尔薇娅和两位女仆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感到无比惋惜。
自那之后,我就陷入了明显比第一天更加彻底的恍惚状态。
完全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茜尔薇娅三人再次出现在房间之中时,太阳已经快要碰到西边的地平线,又在我面前投下了红色的光斑。
虽然仍旧神志不清,但理智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
当我意识到我对其他声音如此麻木、却唯独隔着老远就能听见茜尔薇娅高跟鞋踩在门外走廊的地砖上发出的清脆响声时,一阵恐惧挣脱了欲望的枷锁从我脑海深处生了出来——但当茜尔薇娅娉婷的身姿出现在我面前,空气中被一股我此前完全没有闻到过的气味占据:那像是早晨带着露水的清冷的日光、柠檬与青草混合的清香。
这清澈纯净又自然的气息毫无疑问出自我眼前的少女,大主教的女儿茜斯林德·茜尔薇娅。
这清香仿佛拨开了我脑中的云雾,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马上陷入一种可悲的崇拜当中。
今天的榨精由茜尔薇娅亲自进行。
当我看着她的脚从白色锃亮的高跟鞋里探出来,轻轻点在我的龟头上时,这世间绝对没有更美好的事物存在了。
茜尔薇娅脸上带着窘迫、厌恶和不耐烦的红润,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很不习惯这个行为。
月则在一旁轻声指导着她,让她的脚掌慢慢踩实,直到把我的阴茎仰面朝天地踩到贴上自己的小腹,然后慢慢沿着腹筋向下滑动。
冰凉、光滑、柔软的脚掌像绸缎更像水晶,给我的下体带来丝丝凉凉的绝妙快感。
它慢慢滑动、最后覆盖在我的阴囊上,然后再次向上,朝着龟头金发。
如此循环往复。
在月的指导下,茜尔薇娅缓慢但不容置疑地进行着足交——实际上根本不用如此巧妙的手法,光是阴茎和茜尔薇娅的肌肤接触,就让我马上到达了极限。
刚刚这样来回两次,滚烫的精液就喷射出来,洒在我的小腹上。
茜尔薇娅的脚慢慢从龟头向上滑直到停在了我的胃部,碾碎了沿途全部的白色液体,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