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展现我面前的这梦幻般的光景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这些理应产生的感受,等到我真的开始因自己要用嘴巴去接仇人的尿时,已经晚了。
茜尔薇娅大概总算找准了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过两个女仆似乎扔在扶着她,我并没有感到茜尔薇娅全部的体重。
阴部的体毛在我嘴巴上摩擦,把某种陌生而酸涩的味道蹭进了我的口腔——同样地,塞进嘴里的这块软木把茜尔薇娅带着自己味道的体液“过滤”成了某种让我头晕目眩但却很受用的东西。
我不由得开始困惑这块木头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是要减轻我的痛苦吗?
我不觉得茜尔薇娅或法兰西丝卡有这么好心。
但它确实让原本或腥臊或苦涩的味道变成了某种让我安心香味,抚慰了我的心灵。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不对劲,但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这东西了,我甚至开始用舌头去舔它。
“那个…”几秒钟之后,茜尔薇娅的声音响起,“这个样子的话…我有点…不行…”
“怎么了,大小姐?”星干练严肃地说,“请不要在意我们。”
“不是这么回事啦。”
她左右挪了挪屁股,也把我的脸蛋从左到右压了一遍。
“那是怎么回事,属下不懂,请大小姐吩咐。”
星的说话方式很奇特。
“哎呀,”月慢悠悠地插嘴,“我懂啦,我懂啦。”
“请姐姐明示。”
“是太高了哦。”
“太高?”
“嗯嗯嗯!”茜尔薇娅找到了救星一样迫不及待地表示肯定。
“星,你想想自己平时是怎么上厕所的呢?”月循循善诱。
茜尔薇娅无意之中越来越把体重压在我头上,臀肉终于封住了我的鼻子,私处在我脸上蹭了又蹭,软木上流出的液体越发浓烈。
“那自然是在茅坑上蹲下——”
星木讷地说到这才有点明白,“大小姐,恕属下愚笨,属下经受特殊训练,在何种姿势下都可排泄,所以一时间忘记了此事——”
“所以说大小姐要蹲下才好方便的啦…”
“你们!!”茜尔薇娅嗔怒地叫道,“不要一本正经地讨论我上厕所的姿势啦!”
她情绪激动,一下子整个人突然全都坐在了我脸上,瞬间增大的重压让我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星,你那边有调高度的扳手。”月憋着笑说。
然后,我能明显地感到固定自己的这个模具矮了下去,我的脸也终于从茜尔薇娅的屁股下面解放出来,冷风吹到我湿漉漉的脸上带来了和阴茎会被风吹差不多的舒爽感觉。
“这样应该可以了,大小姐。”星停止了操作,我被固定在大概只离地两拳高的地方。
茜尔薇娅这一次舒舒服服地蹲了下来,阴部悬停在离我嘴巴几公分远的地方。
我努力想要转头,却被模具固定得死死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我隐约听见茜尔薇娅憋气用力的声音,然后一股热腾腾的液体就淋到了我的脸上。
我赶忙闭上眼睛,任由茜尔薇娅的尿液在我的鼻子、嘴巴和眼睛上来回泼洒,我屏住呼吸,所幸没有呛水,但嘴里却因为塞着那快木头而无法闭上。
尿液顺着木头和嘴巴的缝隙流进嘴里,带来一阵酸苦的味道,但马上被经软木“过滤”过的尿液散发出来的奇妙味道所遮盖——不光是气味,还有味觉。
从软木中流出的茜尔薇娅的尿液,带着一种我此前完全没有品尝过的奇妙甜味,虽然不愿承认,但茜尔薇娅的尿液此刻带着像是未熟苹果的清香,酸涩清甜。
我的大脑似乎被这种味道占据,变得无法正常思考了。这味道有着某种危险的诱惑,让我渴求它。
幸好模具完美贴合着我的脑袋,否则尿液如果顺着缝隙流进耳朵里肯定会让我相当痛苦。
慢慢的,我适应了被茜尔薇娅的尿液淋在脸上的感觉,温暖的尿液在寒夜里居然让我觉得有点舒服。
但那时我并知道、或者不想承认,是因为我爱上了那软木中流出的尿液的美妙味道——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做着吞咽的动作。
在咽下了许多软木中流出的尿液之后,我只觉得身体也变得温热起来,长时间被固定带来的身体酸痛麻木都一扫而空,我整个人都像是被包在温暖的棉被里一样。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减弱,淋在我脸上的尿也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