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这次得麻烦你了。”
她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和一条绳子,手比对着鳄鱼的嘴做了一个圈儿,人、狗悄然走近,套中鳄鱼的嘴巴,鳄鱼睁眼时自己的嘴已经落入圈套中。
狗子一屁股坐在它脑袋上,活生生将其给憋死了。
完事以后,沈时溪本想一走了之,想到他们二人身上的干料有限,裴玄朗身受重伤,无肉一定不行。
于是乎两人将这只死鳄鱼拖到杂草丛生的草堆里分了尸。
沈时溪分了一半让狗拎。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她走过许多弯弯曲曲的小路,终于来到一处洞穴,洞穴外边有一条小河。
“太好了!!裴玄朗你别怕啊!”
她拍拍他的脸,人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不过沈时溪没有气馁,而是找了一块儿空石板,用洞里边干枯的禾草铺起来,把裴玄朗放上去。
她直接扒开他的衣物,伤口竟然已经模糊了。
“好惨,比第一次见面,你的铠甲戳我那次还要惨一点,幸亏我随身带着药。”
沈时溪入了他的破军营,整日都受伤,她及时准备了伤药,没想到这次竟然派上用场了。
“我救了你这一次,你可不能对我那么凶了,你知不知道你好多时候好凶!”
她叽里呱啦说一大堆,裴玄朗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得口干舌燥的,也便不说了。
沈时溪坐在地上掏出自己怀里的东西,绣花针、丝线,干粮、匕首……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时局特殊,每个士兵都会在自己身上带点东西,沈时溪喜欢吃,所以身上的干料多些,今日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躺在干草上的裴玄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并没有注意到。
裴玄朗惊讶地张开口,他的伤势倒不至于昏迷的地步,他就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结果他很满意,只是没想到这小子顺了那么多东西。
上扬的嘴角瞬间下垂,准备那么充分能做什么?这小子又要逃!!
怒火涌上心头,这时沈时溪起身,他急忙闭上眼睛。
沈时溪先是拿了一块抹布出洞去找了些水,将抹布沾湿,再进洞帮他擦拭伤口,干净以后,用过分柔软的手抹了药膏在他的伤口上。
裴玄朗呼吸一滞,全身都僵硬,他大胆地睁开一点缝隙,她抹一下,吹一口气那热气只有一点,但却激起他体内的千层热浪。
接着她用绷带缠住他的胸口。
这还没完,沈时溪偷摸着用手抚摸他的腹部,柔软娇嫩的指头在紧实的肌肉间游走。
她甚至将脸凑近了,似乎唇落在了上面。
“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样才好,你要是一样臭,我才不要你!”
他心头一动,她这是愿意了吗?还是说恢复记忆了?
不知节制
◎昨天弄的鳄鱼有些难处理,而且留在这里她担心被这个烧身的混账◎
沈时溪突然爬了上来,脸庞蹭着他的下巴,平日里她若即若离,到了关键时候一直避着他,到了这种时候,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