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宋婉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满脸震惊,“我不要出国!”
接待小哥听顶着一脑门汗追在后面:“宋小姐非要进来……”
“行了,你下去吧。”宋砚文烦心地挥手。
宋婉心没化妆,哭过的眼睛还红肿着,看起来楚楚可怜:“靖川哥哥,你生我的气了吗?”
秦靖川面无表情,最后几口烟也不抽了,按灭烟头就要走人。
“靖川哥哥!”宋婉心还要去追,被宋砚文一把拉住,“姑奶奶你行行好!”
小姑娘又开始梨花带雨地哭,他着实不忍心,去拉秦靖川:“你跟我妹解释解释……”
秦靖川回手就是一拳,眼神里蓄满不耐,跑到这儿都能让人跟过来,你宋砚文是干什么吃的!
宋砚文急闪避开,还是被拳风擦到一点,胳膊顿时生疼。
“哥!”宋婉心惊叫一声,竟冲上去将秦靖川的手臂抱住了。
柔软的胸脯挤压上来,秦靖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偏宋婉心还在哭诉:“靖川哥哥,你觉得我哪里不够好?伯母都说了,是秦澈一直纠缠着你,但他是个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一起过日子!”
秦靖川头顶青筋直跳,目光比方才开枪时还要阴戾狠辣。宋砚文心头一惊,急忙把妹妹扯开:“你给我滚回家去!”
秦靖川喉结滚动,他就说这个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大能耐,原来是母亲在背后授意。他反而冷静下来,平静道:“我秦靖川结不结婚,跟谁结婚,老两口说了不算,你们宋家更说了不算。秦澈是我从小养在身边的,就算不跟我,也是我的家人,你不止上门恐吓,还买凶伤人,谁给你的能耐?”
宋婉心泪流汹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秦靖川就像一个优秀的邻家大哥哥,不管何时都风质彬彬,绅士有礼,出席她十八岁生日宴时还送了一辆当年最新款跑车,全球落地不过百台,让她成为了整个宴会的公主。
她不知道秦靖川是在借此还宋家生意上的人情,而那副斯文磊落,更是他面对不相干的人时才会戴上的虚假面具。
“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拉倒。”秦靖川对宋砚文道,“秦家不缺合作的外贸商,你们宋家也不只弘泰一个供货渠道,再这么闹下去,合同也甭签了。”
宋婉心呆愣在原地,被吓得忘了哭,怎么也没想到秦靖川竟会因为一个男人去砸两家交情。宋砚文被夹在中间更是难堪,但他确实没脸再让秦靖川妥协,只能看着对方拂袖离开。
空寂的靶场寥寥无声,硝烟味散尽了,宋砚文说出一句:“出国。”
“哥!”宋婉心不敢置信,从小最宠爱自己的哥哥此刻竟能如此决绝,“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和爸妈分开。”
这次算是把秦家得罪透了,宋砚文疲惫但坚决:“这容不得你商量。”
秦靖川回到家已近黄昏。老管家吩咐厨房上菜,一面道:“小少爷在楼上等您吃饭。”
秦靖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老家伙太知道他想听什么,但秦澈是绝对不会等人的。这会儿不吃饭,估计是还在闹别扭。
他走到楼上的桌球室,故意在地板上碾出很大的动静。秦澈趴在桌上对角度,脑袋都不抬,起杆时干脆果断,彩球入洞,一个人也能玩得尽兴。
秦靖川盯着那两瓣圆翘撅着的小屁股,呼吸有些发紧。这斯诺克还是他教的,这孩子身上的一丝一毫都带有自己的影子,叫他怎么能不在意。
秦澈自己玩了有一会儿了,前两把总不尽人意,秦靖川进来后似乎发挥好了点。他一杆一球,弹无虚发,整间室内只有彩球入袋的清脆声响,一口气打了个大满贯,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被秦靖川从后面拥住。
手里的球杆被捏掉扔到一边,肩膀抵着胸膛,颈侧传来火热呼吸,秦澈被困在台球桌前动不了。他隐约闻到硝烟的味道,皱了皱眉:“你去打靶不带我?”
秦靖川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次不够尽兴,下次带你一起。”
秦澈听出那沙哑背后的意味,惊诧对方怎么刚回家就发情,却忽略了自己在桌上塌腰抬臀,本身对秦靖川就是一种勾引。
他不愿做。在医院发脾气的是自己,回来被哄到面红耳赤的也是自己,他烦秦靖川轻易就能牵动他的情绪,又给他强加诸多限制。
然而身后那双大手握住他两瓣□□,恰到好处地施以力道,秦澈就有些不行了,嵌在秦靖川怀里活鱼一样扭着不肯就范。
他被对方撩拨得有些疼了,宁愿承受着无法宣泄的痛苦,也坚持道:“我不做,你走!别碰我!”
秦靖川明明驾驭着他的身体,却心甘情愿俯首到他耳边讨好:“限制解除了,下周一你可以恢复正常营业活动。”
“别再跟我生气,宝宝。”
秦澈是被抱出台球室的,裤子没法穿了,胸口挨到布料就疼。秦靖川脱下外套把人裹着去浴室清洗,脖子上带着个清晰的牙印。
他从洗漱镜里看到,还挺圆,笑骂道:“作精玩意儿,明天让老子怎么开会?”
秦澈抿着唇瞪人一眼,这人有病,从后面插着他教他打球。他软得球杆都拿不住,整个人趴在桌台上,秦靖川虎着脸扇他屁股:“技术要领都记不住,教练刚才怎么教的,该罚。”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他都想捞起一个彩球给人开瓢,只咬一口都算轻的。
晚饭上早了,老管家让人回去重新做。家里这两个都嗜辣,本来准备了一桌红彤彤的湘菜,被秦靖川拦下:“给他换点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