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哪会想那些,我只想着怎么杀她。
就随口说不会是山崩了吧?
结果她似乎很害怕,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趁她不注意,顺手拿了梳妆台上的长发带勒住了她的脖子。”
张婉芳说到这,慢慢闭上眼睛,眉梢间裹挟着杀气。
她似乎很享受杀害楚冬的过程。
沉默了一会,她才睁开眼,继续道:“楚冬挣扎得很厉害,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能够死死勒着她不放,直到她断气。
之后我就将她拖到卫生间,去厨房找了把刀子,砍下了她的左手。
也许我那时候是太兴奋,太紧张了,我没有注意她将香水瓶子打开倒了出来。
更没发现那瓶子就在我的睡衣口袋里,我还在她房间找了好久。
再后来一切就像花裳说得那样。”
张婉芳说完这些,反倒轻松了。
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垂眸拢了拢鬓边的散发。
“你为什么要砍掉她的左手?”
这是花裳唯一想不出答案的疑问。
张婉芳磨了磨牙,悲愤道:“她就是用那只手摸着我的肚子说,让我留下孩子,又是用那只手推我下楼,那是一只魔鬼的手。”
众人都沉默了。
忽然,楚南暴跳起来,冲过去就要殴打张婉芳。
吓得张婉芳连人带椅直接摔倒在地。
幸而江余及时将他按倒在餐桌上阻止了他的过激行为。
“张婉芳,你这个烂货,你杀了我姐姐,我打死你!”
楚南被压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可他却不断地挣扎着、叫嚣着、威胁着。
脖子上青筋勃起,脸涨得通红,可见已愤怒到了极点。
“够了!张婉芳自然有法律的制裁,你要是动以私刑,你也跟着下大狱!”
江余大喝一声,警告楚南。
楚南紧绷的身子顿时松垮,他躺在餐桌上,泪涕横流。
这时,张婉芳忽然问道:“楚南,你姐姐可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那个孩子吗?”
楚南倏地直起了身子,江余迅速拿手臂挡住了他。
见他是不可能冲到张婉芳面前了,楚南用手指指着张婉芳,尖锐又刻薄地骂道:“烂货,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活该你这辈子不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