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
阮知柚站在二楼,听到楼下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向楼下看去。
她看见裴宴站在楼下,浑身都湿透了,还站在那儿求她爸妈开门,但阮父阮母是铁了心不会给他开门了。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知柚的目光闪烁了几秒,就在她准备放下窗帘的时候,裴宴忽然抬起头,朝楼上看了一眼,阮知柚吓了一跳,连忙将窗帘关上了。
也不知道刚才那一下,裴宴有没有看到她。
她和爸妈的态度一样,不会轻易原谅裴宴的。。。。。。
……
夜色浓郁,裴宴默默地守在阮知柚的家门前,他一夜未眠,心思交织在阮知柚的身上。
裴宴在楼下足足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阮知柚醒来,刚下楼梯,就听见佣人们在讨论,说裴宴刚走。
闻言,阮知柚脚步微顿。
昨晚裴宴站在她家门口一整夜?
阮知柚抿了抿唇,没吭声,继续朝着饭厅走去。
她的神色淡淡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然而,有一个佣人却很激动,忍不住上前嘀咕:“大小姐,姑爷一整晚都没离开过,肯定是因为舍不得您,我觉得他肯定爱惨了大小姐!”
阮知柚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看了眼满脸兴奋的佣人,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裴宴有没有爱惨她不知道,但是以裴宴的性子,他不达目的不罢休是真的。
接下来,裴宴又连续来了几天,都没有给他开门。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裴宴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后面直接不来了。
阮夫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呵呵,看吧,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咱们才晾了他一个星期,他就受不住了,看来他是真的不值得咱们女儿托付终身。”
阮新荣也跟着摇了摇头,表情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哎,的确太让人失望了。”
这人的心理就是奇怪。
裴宴天天来,他们觉得烦。
裴宴突然不来了,他们又感到失望,觉得裴宴对知柚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阮夫人说道:“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当初三年前就不该叫知柚嫁给他。”
阮新荣叹了口气,无奈地表示:“那都是老爷子定下的,这不是没办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