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宋溪泽所说,临来雨期,这雨是出奇的大,从白天下到夜晚都不曾停下一刻。
而她们还是长公主府的宫女,被赶出来都淋了一身的雨,要是不赶紧回去好好收拾,长公主要是起了心叫着她们回来伺候,看到了免不了被嫌弃死。
“我送她回去一事,长公主那边就不用知晓了。”宋溪泽突然说道:“想来也没事,只是她发着大火,怕殃及无辜,你们也不好再回去。”
这倒是好心的话,长公主得着皇帝相护,她就算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事,皇帝还是会念着是其皇姐,没必要罚太重。
长公主这一发火,要回去指不定会让她更生气,没有说是驸马爷来了都会被骂。
再来说了,她们也听到了驸马爷说的话,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不会久留府中。
他都不久留,要去寻到长公主跟前去说,保不齐她兴趣一来又知道人不会来,会发更大的难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宋溪泽这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宫女们没想这么多,也不觉得他突然到来又走这事奇怪了,诺了声便都走了。
从长公主又要有驸马,宋溪泽是和前两个驸马不一样的,他事先说好了自己事多,通常不会留在公主府。
就算平时能见到他,他也会出府,找不见他人是正常的。
长公主当时一听,没觉得有何不可,她倒是觉得宋溪泽此举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她的本性最讨厌那些束缚她的话了。
她有驸马又不是来给她立规矩的。
这样的善解人意,令长公主很满意,她笑得花枝招展,也不管人真的会不会不把公主府当回事儿,她玩她的就行,凡事都有她这个皇弟收拾烂尾。
朝中大臣的死活与她无关,她也知道他们上奏多次揭开她的丑事,这些不用说都能知道。
她还看他们不顺眼呢。
还和宋溪泽说他要是在皇帝跟前有错,她都可以为他辩解一二。
宋溪泽那时候是没这意思,再怎么迟钝的人听了都懂得如何做,他明知她理解错了也不说,不过都是顺着她的想法道:“如此,我便依公主所言。”
石板路沿缝聚满了水,雨又大又急,两路生长的草可见的水满溢出泥水,风一吹来就是草木的味道。
不消停留半会已是雨水涨满。
伞下的男人等那些宫女走开,他抬伞又看向了长公主所在的寝殿。这次没像方才传出骂声,周围只剩下了雨声,以及稀稀拉拉的林木草动。
他再次动身,脚下所踩的石板因及水多,郑出轻微的水声来。
宋溪泽抱着曲敬悠,不多时就走到她的住处。
他把人抱到榻上,看着她双眼闭着,透露着脆弱,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几滴雨水,想到他们外衣都混杂了雨水,就动起手脱完了两人的衣服。
完事后,两人的衣物都落在榻下,他抱着她一同入帐,在一阵的雨声中,他连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