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被吓了一跳,忙站直身子:“我没事,有点胃疼而已。”
梁锦玉扫过春娘腹部,意味深长的提醒说:“自己的身子,要知道爱惜。”
春娘羞愧的低下头,捂着腹部的手掌攥成了拳头。
陈来福伤的不重,休息了两日又跟着去山里了。
陈来头有时也跟着去,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刨树皮。
木材商收购的杉树都是白杉,所谓的白杉就是刨掉树皮晒干的杉树。
为了方便运输,还需要将这些杉树量尺、打印、编排,足足得忙活一个冬天,等明年开春之后才能拉到城里去卖。
这日。
陈来福和梁定方一早就上山了。王氏吃过午饭也偷摸着出了门,估计又回娘家去了。
临近年关,陈老头打算将那头年猪给宰了,所以让梁锦玉去邻村找王屠夫约个日子。
陈大妮不敢跟陈老头待一起,生怕自己说错话挨鞭子,所以也跟着跑了。
去邻村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陈老头估摸着时间,眼看梁锦玉走了有一阵了,立刻放下刨刀钻进了厨房。
春娘正洗着碗,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她吓得惊呼。
陈老头没好气的在她胸口掐了一抓,咬牙骂道:“你个小荡妇,居然敢躲着我,是老大把你伺候舒服了是吧?啊?”
春娘吓得浑身哆嗦,挣扎说:“你先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
“谁看见,现在家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还敢躲,是不是不想要钱了?我听说你女儿又发病了,你现在把老子伺候舒服,我明天就给你钱。”陈老头威逼利诱,急不可耐的撕扯开春娘的衣服。
春娘急的直掉眼泪,哀求道:“我肚子疼,你让我再缓缓吧,等我好了什么都听你的。”
“骗谁呢,你跟老大搞的时候怎么不说肚子疼,我看你是嫌我年纪大了吧?好啊,现在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臭婊子!”陈老头恶的骂着脏话,一把抓着春娘的头发,把人用力按在了灶台上。
春娘痛苦的叫了起来,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灶台边沿,她疼的脸色惨白,止不住的啜泣。
“哭,你给我大声哭!不要脸的贱人,让你勾引我儿子!”陈老头将这天压着火气,一股脑的全撒在了春娘身上。
沉浸在中的两人浑然不知窗外有一双眼睛,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梁锦玉和大妮直到下午才回来。
刚进院子放下东西,就见王氏拉长着一张脸出来,嘴里骂道:“没用的东西,干一点事情就嚷着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我看就是想偷懒,还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都一路货色。”
“吵什么吵,还不赶紧把树都搬到屋檐下,没看天要下雨了。”陈老头虎着脸叱道。
王氏转过头就瞧见了梁锦玉,顿时枪头一转:“要死啊,去哪里去了那么久!”
梁锦玉没搭理她,与陈老头道:“王屠夫说明天要去别人家,估计得后天早上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