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为什么要写霍去病?”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青先生,对方却兴头极大:“不拘是文章还是诗词,这个都可以,但是不要脱离真相,最好能写出真实的霍去病,我相信你的能力。”
青先生认真地看着他,
苏轼:“忽然有了一种沙场点将,然后被大将军盯着的感觉。”
苏轼开始给霍去病写词的时候,系统去看了看几家夫人,不出所料,她们提议的婚事,都在丈夫那里被驳回了,甚至更糟糕,丈夫开始限制她们出门。
“我早说过,你们妇道人家不应该一起喝茶聚会,竟然生出了这样荒唐的想法,果然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应该督促她们勤勉织布做女红,不然她们简单的头脑就会生出种种事情。”
“妇道人家,应该恭顺勤勉
,现在竟然敢插手这些场面事情,可见那个武将的妻子把你们教得放肆了。”
“不要作一个丢人现眼的蠢妇。”
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夫人低下了头,可是看一看身边的女儿,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就能把女儿嫁到一个好人家。
不用裹脚了,也不动用女儿嫁妆,他们甚至愿意让女眷骑马,让夫人坐在高堂,简直宠的像个公主。
夫人一咬牙,开始思考要是想要反抗丈夫,自己到底拥有什么筹码。
可是思来想去,悲哀的发现她毫无筹码,她的丈夫是一家之主,律法还规定了女人不能拥有财产,她的娘家只会让自己恭谨温良一忍再忍。因此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反对丈夫。
但是,为了女儿嫁个好人家,不会被酒席上随口订出去,这位夫人决定拼了。她扯下三尺白绫:“夫妻多年难道没有情分吗,你忍心看我悬梁吗?”
她的女儿惊慌地抱着她的腿,她的丈夫吃了一惊,但是心想大丈夫怎么能困于妻儿,于是面色一冷:“蠢妇,竟然学外面的人撒泼,看来真的是疯了,我要把你送回老家去。”
她看到丈夫拉过来自己的儿子:“你倒是疯了,送回老家去,你不管儿子了,他才多大,他还要读书,衣食住行生活起居你都不管了,你这个母亲没有尽到责任。到时候儿子会怎么想。”
对呀,我还要照顾儿子呢。儿子还要读书,我辛勤劳作让丈夫考上了功名,我还需要继续劳作,因为还有儿子等着我照顾呢。
她垂下头看着女儿,女儿抱着她的腿:“母亲,母亲我不嫁了,你快下来。”
妇人自己下来了,对呀,她还有儿子呢,她不能为了女儿被送回老家,这样就不能照顾儿子了。
丈夫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我把你娶过来主持中愦,现在还不快去中愦。”
夫人木然地走进了厨房,盯着灶台上那两个小小的灶孔。中愦,其实就是厨房的意思。在古代对于男人和女人拥有两个道德标准,男人就是君子远庖厨,以不亲自做任何琐事作为君子的标准,但是对于女人,却是妇人不分贵贱,以亲力亲为作为基本美德。
不管是农家媳妇还是高门贵妇,亲力亲为都是她们的行动标准,比如亲自做女红,比如亲自去厨房忙碌,就算是高门贵妇,上门的穷亲戚问这道菜怎么做,你也应该流利的把菜谱讲出来。
因此不管是穷女人还是富贵女人,这辈子都在亲力亲为地伺候人,在丈夫面前毫无反驳之力,连儿女的婚事
都无权决定。
“这就是女人的命呀,女人生来就是要属于男人的,因为我们女人生性柔弱,天性浅陋,必须依附男人生存。幸好我是一个好女人,男人永远不会抛弃我。我应该感谢丈夫给我一个家遮风挡雨。”
夫人靠着这辈子束缚她的中愦睡着了,梦里有个声音:“嘻嘻,你觉得丈夫给了你一个家,你只要听话就不会抛弃你。真的吗?”
恍惚间,她坐在内室绣花,忽然听到外面在说:“良家女子,一人抵扣准银一百锭,你说有诰命的,也是一百呀!”
忽然有人冲进来把她拖了出去,她惊慌转身,看到自己女儿也从绣房被拖走了,女儿惊慌地挣扎,但是丈夫拉着儿子扭过了脸。
官差大声念:“两名良家妇女,一人准银一百锭。”
她就直接被拖到了街上,她看到平常熟悉的夫人和小姐也直接被拉到了外面,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家捂着脸,被往人群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