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突然咣当一声响,大门开了。
一身破烂军装,腿上打着血渍绷带,腋下架着一个木头拐杖,脏脸上泪痕斑斑鼻涕淌了二寸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刘坚强朝着苏青大声开口:“我请求暂代九班班长!”
罗富贵扭着脖子一撇嘴:“流鼻涕?去你姥姥个腿儿吧,老子可不跟你往沟里走。”
忍受着伤痛压抑着情绪的刘坚强闻言再不犹豫了,甩手便将拐杖狠狠朝罗富贵抛过去,腿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当场跌倒在大门口,发出一声痛叫。
罗富贵闪身,躲过了飞来的物件,却听得身后一声惊呼。
拐杖咣啷啷落地,苏青捂着头顶跌倒。
恰此时,附近的井口处传来吴石头的兴奋喊叫:“俺,俺找到水啦……俺打出水啦……”
哗啦啦突然一阵流水喷涌声。
“俺会打井啦……俺……咳咳……水……咳……”
“快去救人啊!”最后是苏青的怒吼声……
……
师部医院。
夕阳西照,火红的晚霞映在天边,胡义他睁开了细狭的睡眼,首先想看到的就是小红缨,但她不在屋里,自从他醒来之后,没再让小丫头住在这个病房陪护,逼着她住到了周晚萍那里去了。
这段住院时光是胡义最惬意的,每天吃病号灶,睡到自然醒,可是,好日子都不长,经过陈院长复查,他完全康复了,后天就可以回独立团了。
他是被尿憋醒的,晚饭后他又小睡了一会,现在他得马上去茅厕撒尿,自从上次被胀尿后,留下一点心里阴影,必需马上放水。
他急急忙忙的下床走出屋子直奔茅厕,他知道这后院现在只有他一个病人了,还没走到进茅厕门口,他就从裤子的前开口掏出了发胀的家伙,由于憋尿的刺激,他那粗壮硕大的阴茎露在外面特别显眼。
当他推开木门走进茅厕以后,才发现里面有人──小刘护士正蹲在茅坑上,一手掩住下体,低着头不知是在看她的私处还是看茅坑。
胡义的闯入把小刘护士吓了一跳,她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义那硕大的阴茎。
一道斜阳从推开的木门射进来,正照在小刘护士身上,在小刘护士反应过来之前,胡义的细眼就看清了一切,墙上挂了件白大褂,小刘护士上身穿件白衬衣,土布军裤卷在膝弯,白皙结实的大腿根部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油亮,从白腻的小腹两侧斜向下汇入蹲下分开的两条丰满大腿之间,形成诱人的黑色三角平原,三者交汇之处是那幽黑森林在斑驳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她的两片大阴唇,明显突起,肥厚而丰满,可能是刚才撒过尿,现在两片大阴唇微微开着,阳光照映下,牝户中水光闪闪,一片泛滥。
“我们那边厕所用的人太多,我知道这后院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来这儿小解…”小刘护士脸色有点酡红。
胡义愣了一下,这是他醒来这几天第一次见到小刘护士,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把硬梆梆的阴茎塞回了裤档。
“小刘护士,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真不好意思!”说着,他就回头往外走。
不料,小刘护士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已经进来了,你还是别憋尿了,不然又是麻烦。”
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想起小丫头说的小刘护士用嘴帮他排尿的事,胡义连忙说:“那天的事真是太难为你了,一直想当面给你说声谢谢。”
“是小丫头告述你的吧,就知道她人小嘴没把门。”小刘护士指了指胡义隆成大包的档部:“快尿吧,不然又要憋成尿潴留了。”
后院这个茅厕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和一个尿池,这段时间都是胡义一个人在使用。
胡义犹豫了一下,虽然感到有些不妥却还是走近尿池开始撒尿,主要是他憋得慌了。
胡义重新掏出家伙对着尿池放水,一边对小刘护士说:“小丫头很懂事,她是不会出去乱传的,她主要是想让我亲自给你道谢。”
小刘护士瞟了一眼前擀面棍般粗大的肉棒,轻轻地说:“用这个感谢我吗?”
“啥……?”胡义没听清转过身来,热气腾腾的粗长肉棒直戳向小刘护士面部。
胡义不知道那天小刘护士用嘴帮他吸尿之后,表面看似平静自若,实则内心激荡难平,一个19岁的怀春少女,头一次亲密接触这么粗长的男性阳具,给她的刺激是很大的,回到宿舍后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睡梦里眼前脑海晃来晃去,尽是胡义的那根粗大的肉棒和硕大的龟头,一觉醒来,面红心跳、绮念如潮,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
她近几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总觉得下体空虚骚痒;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也无法找人倾诉。
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躲在这少有人来的茅厕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她刚才在胡义开门之前,刚刚用手宣泄完,仍荡漾于快感余韵中,听到门外脚步声,她猜到可能是胡义,不知出何心念,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