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
“带……带我……走……”
“干!”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
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
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
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
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阴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
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
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
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阴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乳房。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乳房。
虽然是酒红色的乳头,但是浑圆匀称的乳房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肉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肉棒含进口中。
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肉棒上面的精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肉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肉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
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肉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肉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肉棒。
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精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阴阜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蜜穴,阴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阴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蜜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蜜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