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做的这行,你也知道,留着陈言,关键时刻,能丢出去顶包。”表舅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堆满好多疑问,表舅做的哪行?把我丢出去顶包,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你亲戚么,你也忍心?”张芸绝对是故意问给我听的。
“我的事情你别问,腿夹紧了,东西不许拿出来。”表舅暴躁地低吼一声。
我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偷听到的事情。
表舅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做正经生意,他打算用我顶包,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表舅已经走了,因为他昨晚放在沙发的外套和公文包,都不见了。
我心神不宁的走进洗手间,准备洗脸,突然闻到一淡淡的骚味。
我一下子想起来,张芸那贱女人昨晚小解后,没有冲厕所。
闻着那股骚味,我心里有些异样,感觉张芸是故意不冲厕所的,她就是这么贱。
我匆匆抹了把脸,径直向张芸卧室走去,我必须找她问清楚,太多的疑问憋在心里,会把我憋疯的。
推开卧室门,我见张芸躬着身子,姿势有些怪异地侧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被子,只感觉她手臂一动一动的,搞不清她在做什么。
“表舅昨天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走到床边,盯着她问。
“出去!”张芸半张脸埋在枕头中,声音嘶哑。
我这时才看清,她脸颊红的不正常,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
“怎么了,你生病吗,哪里不舒服?”我撩起她额前秀发,关切地问。
张芸可以冷酷刻薄,可是我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
“我让你出去!”张芸声音提高了几分,听着有些尖细。
“你额头怎么这么烫,不行,我要送你去医院。”我感到她脸颊的温度,有些烫手。
我嘴里说着,手已经掀开被子,想要把她抱起来穿衣服。
可是掀开被子,我瞬间呆住了,脸刷一下红了,感觉自己闹了个乌龙。
张芸穿着粉色的吊带睡裙,躬着身子侧躺着,她的一只手,藏在睡裙里面,不知道在腿间干什么。
我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瞬间秒懂,她在做什么。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结结巴巴,红着脸打算退出卧室。
“等等。”张芸突然叫住了我,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了?”我心跳的厉害,忍不住胡思乱想,甚至在思考,她如果提出那种要求,我要不要拒绝。
“我弄不出来,你帮帮我。”张芸嘴唇都快咬破,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的。
“什么弄不出来?你别急,这种事情,讲究循序渐进,慢慢感觉就来了。”我听岔了意思,面红耳赤,口舌笨拙地安慰。
“是你表舅那个混蛋,他放了个东西,在我身体里,你帮我弄出来。”张芸披头散发坐起来,如疯子一般冲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