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纪文轩,我给你织一条新围巾吧。”
他笑着说:“好。”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形了。
实话实说,我并不觉得有多难为情,也不觉得是被他“逼迫”了。
干这件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们就这么消磨了几个小时,我放下了针线,准备给他做午饭去。
他喊住了我:“我帮你查查你父母的事么?”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算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好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帮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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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轩挺爱吃我做的饭的。
话说起来,我做的第一顿饭,也是他先尝的。
青梅竹马有时候很难避嫌,因为有太多次一起度过的第一次了。
吃完了饭,他去健身室锻炼上半身的肌肉,我原本想跑,也被他压在了旁边的跑步机上跑了一会儿。
我拿了两瓶水,拧开了一瓶递给他,他倒了半瓶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喝了半瓶。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背心,于是该被看到的、不该被看到的全都显露了出来。
我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眼。
他笑着问我:“纪文轩,我又不是女人,你怎么不敢看?”
我找了个比较好的借口,我说:“不好意思,我怕我自卑。”
纪文轩笑得更大声,他说:“你可以上手摸摸看。”
“大可不必,敬谢不敏。”
可能是我抗拒得比较明显,纪文轩也不勉强,他随手一扔,将空水瓶精准地投掷到了垃圾桶中,说:“下午我要去集团一趟。”
“哦。”
“陪我去么?”
“家里有活没干完,趁着你外出,我可以好好干活。”
“你好像很爱干家务。”
“我是很珍惜这份工作。”
“当我助理吧。”
“我的能力不够。”
“不需要能力够。”
“走后门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