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被虐倾向?”男人唇角一勾,眸子变得深邃。
这就对了,这才是他认识的祁暮扬。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睥睨一切。
擦了擦嘴,时瑜从餐桌上起来:“我吃饱了。”
“后天,你生日……”
“我不过生日,”时瑜直接打断了祁暮扬的话,脸色一沉,转身回房。
房门要关上的一刻,祁暮扬的手挡住了,推门走了进来。
“你不会连过生日都要管吧?”时瑜白了他一眼。
“过不过生日我不管,但你这些天欠的债,是不是该清一下?”祁暮扬指向他为了提醒时瑜而特意贴在墙上的训练表。
“……”最近祁暮扬忙得没时间管他,他自然也乐得清闲,哪里还会乖乖跟着训练表锻炼,“我身体不适。”
“你刚才不是说全好了?”双手环胸,祁暮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刚吃完饭,不适合剧烈运动,”时瑜想把人推出去关门,但手还没碰到就被一把拉了过去。
从背后抱着他的oga,男人将薄唇贴在他的耳廓,轻吹着热气:“那我们做点不剧烈的运动?”
话语和动作的暧昧让时瑜耳朵一红,脑海里就开始浮现儿童不宜的画面。男人的信息素有些许逸散在周身,让时瑜的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
唇瓣贴在时瑜后颈的腺体上轻吻着,大手沿着腰身,穿过胸膛,一路抚上脖颈。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触感尤为明显,让时瑜觉得被触碰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燎过般,滚烫的。
男人开始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时瑜后背紧贴着那个肌肉虬结的胸膛,温热的气息让人备受煎熬。
褪下白色的衬衫,精瘦的背脊让祁暮扬深邃的眼眸有一丝触动,但他很快就将怀里的人放开,并轻推了一把。
身子朝前踉跄了两步,时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的人开口:“去把运动服换上,我在楼下等你。”
敢情是真的去运动……
时瑜脸上滚烫,所以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
换好衣服下了楼,两人就在小区的花园里缓步前行。
“闫卿去了亚塔,你可知道?”祁暮扬打破沉默,突然提起了他的情敌。
“嗯,”时瑜点头。
“她这个时候被喊回去,是因为闫家不想让她跟你扯上关系,”他的话直截了当。
蹙眉,时瑜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问:“你的意思是让我离闫卿远一点?”
“这不是我的意思,”时瑜语气里的不满,让祁暮扬听着刺耳,他沉声,“闫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闻言,时瑜忍不住嗤之以鼻,他舔了舔下唇,有些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反问:“那又如何?还是说闫家不让我进门,祁家就会?”
从没想过对方会这么一问,祁暮扬也沉默了,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接不接受是他们的事,要和谁扯上关系是我的事,”祁暮扬的沉默仿佛就是一个答案,时瑜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从男人身边越过,“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时瑜,”伸手抓住时瑜的胳膊,祁暮扬硬是把人扯了回来,“我们可以不只是合作关系。”
“我希望我们连合作关系都不是,”用力挣开钳制的手,时瑜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情绪难以捉摸。
上一秒还是个正常人,下一刻一言不合就开始发疯。
只是还没走两步,人就被拐进了暗处的角落里。后背撞击在厚实的墙壁上,疼得时瑜呲牙。
意料之中地,男人欺身而上,将他死死困在双臂之间,用身高优势压迫而下。
“可惜晚了,”危险的气息在男人周身扩散,半眯的眼眸深邃如渊,沉厚的嗓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判决,“你既然去过研究所,也应该知道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手指拨开颈后的发丝,深沉的夜色下,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腺体还微微泛着暗红,淡淡的果香萦绕不去。
男人自信又自负的话让时瑜低笑,他抬头,湛蓝色的眸中倒映着那张充满胁迫意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