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开始发奋读书,早起晚睡,挑灯夜读,甚至差点就悬梁刺股了。
众同窗们无不放了心,纷纷对他感慨道,“如此下去,今次院试案首非顾兄莫属了。”
顾鸿白也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道,“借兄台们吉言,如若成真,本人请大家吃饭!”
众人,“……顾兄这是已经应了多少顿饭了?怕不是要拿个本本记下来,免得日后忘了才好?”
顾鸿白大手一挥道,“几顿饭算什么?只要能大功告成,请你们连吃一月也没问题!”
众人纷纷拍手道好,盛赞他大方。
哪知紧接着,却又听一位同窗道,“对了,你们可听说了那常家比武招亲的最新消息?”
嗯?
这话一出,顾鸿白立时问道,“又有什么最新消息?”
却听同窗道,“那常家的公子们个顶个的厉害,眼看这都快一个月了,始终没有招到合适的人选,反而打伤不少,所以那常老爷便把那摊子给收了,打算把闺女嫁给自己的表侄了。”
表侄?
顾鸿白一个激灵,立时又问,“哪儿来得表侄,干什么的?”
同窗道,“不就是城南那赵家镖局的二公子赵开洪?”
闻言顾鸿白一顿,立时想起那日在街上遇见时,如玉跟他提到过的城南的亲戚家……
……难不成正是姓赵的那小子家?
不成!
如玉怎么能嫁给别人!!!
~~
几日过后,常如玉收到了一封信。
打开一瞧,却见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听闻城南赵家镖局二公子赵开洪是怡红楼花魁的恩客,还望姑娘三思。”
常如玉,“???”
说实话,她本也不怎么喜欢那赵开洪,甚至根本没想过要嫁人,不过是前几日眼见比武招亲找不到合适的,爹有些着急,这才把目光投向了赵家。
爹是觉得赵家好歹是远亲,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但她从小跟那赵开洪一起长大的,速来看不上此人行事嚣张。
若这封信说的是真的,那她倒有理由拒绝了……
只不过……这信又是谁写的呢?
常如玉将那封信再仔细看了一遍,直觉那字迹宛如铁画银钩,十分漂亮。
……啧,在她得整个家族的亲戚网中,似乎也没几个能把字写得这么好看的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那个小书生?
~~
带着这样的疑问,常如玉头一次来到鹤湖书院。
请人通报过后没多久,她便见到了那个小书生。
却见一阵子没见,他似乎又清瘦了一些。
她心想,莫非他又没钱吃饭了,给饿瘦了?
正在此时,却见小书生向她行了个礼,道,“常姑娘能到此来,叫在下不胜荣幸。”
嗯?常如玉心想,这人似乎并不意外自己来找他?
她于是便也开门见山道,“我有件事要问你,前几日我收到一封信,说赵开洪与怡红楼花魁有染,是不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