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克拉布嘴里塞满了蛋糕,手里抓着鸡腿,他犹豫了一会,实在不忍心扔下鸡腿去扶她,格雷戈里·高尔被她推倒后还没起来,正抱着自己的脑袋嗷嗷叫,库斯托斯是想过去扶来着,可惜他被自家弟弟抓住了手,德拉科惊恐万分的说道:“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库斯托斯意味深长的看了弟弟一眼:“巫师的咒语总有一些连发明它们的巫师,都不知道的奇妙作用。”可惜他已经过了恶作剧的年龄了,不然倒是可以去试验一番看看其它咒语还有什么妙用。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一副懵懂无知样,浅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最终,克里斯一家欢欢喜喜的来了,愁眉苦脸的走了。
格林格拉斯夫人对此很是惋惜,她虚情假意的说道:“我一直都听闻克里斯家的吉娜小姐是位不可多得的淑女,现在看来,传闻有些华而不实了。哎,还好不是我家达芙尼和阿斯托利亚遭遇这样的困境,虽然我相信她们不会做出大声尖叫这么没教养的事,可是,对于一位女士来说,这样的遭遇确实是一件很伤人也很让人难堪的事,马尔福夫人,你说是吗?”
纳西莎一脸淡漠从容的听完了格林格拉斯夫人带有暗示性的话,决口不提小儿子使坏的事,面带笑容,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岔开了。
今年由马尔福家举办的平安夜舞会,只能说差强人意,贵夫人们没能从高贵冷傲的纳西莎夫人那里探到半点口风,而小女巫们也没有半点进展,甚至连她们厚着脸皮去请库斯托斯跳舞,都被库斯托斯以“我不会跳舞”为由拒绝了,这是哪门子的破借口,不会跳舞的马尔福长子?他学舞蹈的时间难道和巨怪搏斗去了吗?
但让人欣慰的是,原本最有希望成为马尔福未来女主人的吉娜·克里斯小姐,遗憾出局,这让其他女巫有了更多的机会,只是,现在又有一个更大的难关摆在了众女巫面前,那就是马尔福家的次子,看来,想要成为马尔福家未来的女主人,不仅仅要攻破油盐不进的马尔福长子,还要讨马尔福次子的欢心,不然,即使嫁到了马尔福家,以后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德拉科等了一晚,都没有等到父母的半句责怪,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甚至宾客们离开后,他特地做出一副懊恼后悔状跑到父母面前转悠了两圈,可他的父母却连提都没有提到过这件事,直到被他绕的头晕后,才温和的表示,你该去睡觉了宝贝,最后,德拉科只好怀着满腹疑问去睡觉了。
他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哥哥,库斯托斯捏了捏他的脸颊:“你也知道这么做会让爸爸妈妈生气?”
德拉科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状,在库斯托斯怀里蹭来蹭去。
“放心吧,他们最多说你几句,不会真的责怪你的。晚安。”
“晚安。”德拉科欢欢喜喜的索要晚安吻后,很快便睡着了,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无比甜美的梦,他梦到他对着所有缠着哥哥的女巫使用了群攻版的“清洁一新”,女巫们尖叫着四处躲闪,却怎么也逃不过他高超的魔法,然后,便是漫天飞舞的眉毛,这直接导致库斯托斯好几次被他梦中诡异的笑声惊醒。
第二天清晨,库斯托斯继续着他那无数次深深刺激着卢修斯的晨练之旅,围着偌大的马尔福庄园跑一百圈。
马尔福夫妇悠闲的喝着早茶,看着库斯托斯风一般的从窗边飞速掠过,他们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轻声的交谈了起来。
朝阳是那么的美丽,而同样艳如朝阳的,是趴在墙角偷听的某人的脸颊。
这个美妙,而又蕴含深刻寓意的圣诞节早晨,它注定要被残酷又无情的作者揪出来反复蹂躏。
恰似懵懂少年时魁地奇比赛(上)
马尔福一家在索米亚奇岛度过了欢欣愉悦的圣诞节假期,以及库斯托斯的十四岁生日。
再一次把两个儿子送到国王十字车站,纳西莎满面微笑的目送两个儿子穿过柱子进入站台。
穿过站台后,德拉科惊讶的说道:“你不觉得妈妈很奇怪吗?她什么时候变得,变得……这么安静了?”他想了很久,都没能找到能什么好的形容词。
“确实有点奇怪。”库斯托斯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以前总要唠唠叨叨一大堆的妈妈,这次居然没有过多的交代。
同样有这个疑问的,还有他们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他原本准备的用来安慰妻子的行程完全派不上用场了,为此,他深感遗憾。
纳西莎自然看出了丈夫的疑惑,但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做任何解释,无媳妇,无压力。
回到学校后,德拉科在学校风头无两,他在女巫中有了无上威严,几乎到了人见人躲的地步,她们在背后悄悄称他为:清洁杀手!“清洁一新”突然成了这世上最可怕的魔法,一位贵族小女巫一次无意间说漏嘴后,霍格沃茨一旦男女巫师发生了口角,男巫师必定用“你再不闭嘴,我就要对你用清洁一新了”来威胁对方,而女巫会在第一时间内捂住脸,然后撒着脚丫跑得无影无知。
对此,德拉科非常得意,从那以后,几乎每天,他都要在人前对自己使用十个以上的“清洁一新”,不过,他也因此牺牲了他的背背头,用来固定头发的发剂也被清洁掉了,但对于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苦恼了两次以后,就抛在了脑后。
库斯托斯看到这样的情况,一面欣慰弟弟终于不再梳着那可怕的发型,一面担忧弟弟那“糟糕”的女人缘,那何止是糟糕能形容的了的啊,也许德拉科会成为马尔福家族族谱上,第一个找不到老婆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