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然想要逃开,然而冷爵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让她无法逃离。那皮带再次落了下来,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可偏偏就是这种感觉让洛安然感觉两只耳朵全部都烧了起来。这样算什么,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教训洛安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冷爵持续不断的将皮带落在她的身上,洛安然趴在床上,不仅两只耳朵全部都烧了起来,浑身都烧了起来。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阿年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安然,你要不要吃水果,我给你……”话说到一半,阿年的话便咽了回去,她正好看见冷爵拿皮带最后一次落在洛安然的身上。缓缓的张大嘴巴,阿年不可置信的瞧着洛安然与冷爵,继而吞咽了两口唾沫,指着两个人道:“你们在干什么?”洛安然刚想说话,冷爵的大掌却一下子捂上了她的嘴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阿年的眼珠子咕噜转了几圈,随即心领神会,连忙将手中的水果放下,道:“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继续,我先走了。”说完,阿年便迅速逃离,洛安然被冷爵捂着的嘴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来,直到阿年离开,冷爵这才松开了手。冷爵一松手,洛安然便转过头来灼灼的盯着他,道:“你是疯了么?”她话落,冷爵便又重新压了上来,重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道:“你认为怎么就是怎么样,你只需要清楚的知道一件就够了,那就是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讨恶了你。”“你放开我!”洛安然冲着他道。“不放。”冷爵从唇边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来。洛安然挣扎,她使上了全部的力气,这次不管如何,她都要将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洛安然虽然纤瘦孱弱,然而这次却是下了决定。洛安然挣扎,冷爵便压制,两个人纠缠间,气息均不稳,床单也被两个人滚的乱了,洛安然粗喘着气息,余光却见冷爵的衣服异常凌乱,而他那没有系皮带的裤子竟往下滑了一大截。什么是s?见此,洛安然忽觉自己的心脏跳的猛然快了起来,冷爵察觉她在看自己,便道:“好看么?”洛安然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将头转了过去,然而冷爵的大掌便握住了她下巴,逼使着她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好看么?”洛安然这回毫不犹豫道:“不好看。”冷爵的眸光在此眯了一下,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洛安然不想和冷爵讨论什么第一个第二个,他压在她身上的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她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么?”冷爵还未说话,身上的手机便响了,转而,他睨了她一眼,从她身上离开,去接电话。洛安然不知道冷爵在和那头谈论什么,几分钟以后,冷爵穿好衣服便从病房里离开,至此,洛安然的一颗心才彻底落了下来。……与此同时,傅家别墅。书房里,傅良辰的父亲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他指着傅良辰的鼻子道:“今天有学校领导告诉我,你昨天没有去学校参加论文答辩,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盯着父母眼底的怒气,傅良辰挑了挑眉,道:“没有干什么。”“没有干什么你能连论文答辨都没有去?琳娜的母亲最近告诉我,琳娜最近一直不开心,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气了?”傅良辰轻笑一声,“她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把她的事情总往我身上扯。”“你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傅良辰的父亲来了气,猛而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站起来,指着傅良辰道:“要不是你上次你惹琳娜生气,事情也不至于弄成这要,让你道歉你不去道歉,明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去跟琳娜道歉,否则你就别进这个家门!”嘴角勾了勾,傅良辰在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勾了勾唇,却不回答。“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傅良辰的父亲怒目而视,冲着傅良辰吼道。傅良辰道:“听到又如何,没听到又如何,让我和她道歉,不可能。”“你……”傅良辰父亲的眼睛都气红了,却不见傅良辰的脸上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此时此刻脑中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洛安然。星期三早上九点,阿年过来和洛安然说话。阿年神秘兮兮的问洛安然,“那天晚上冷爵是不是在跟你玩s?”洛安然不解,“什么是s?”阿年随即拿出手机给安然查询了一下s的意思,继而将手机递给了洛安然。洛安然看过去,只见手机上面写着:s就是虐待与受虐的简称(英文sadoas),尤其在性方面……看完,洛安然只觉得头痛,她不懂阿年为什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