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是贺祎的二叔的儿子,常年流离杂乱的场所,秋濯高一兼职时就曾遇到过他,两人也算是点头之交。
他没换衣服,毕竟还是秋家人,贺骁秉信就算再恶劣也到底不敢在今天造次。
秋濯布置好了桌上的食物,整理了每个人都餐盘,将手帕挽成了花,刀叉都摆放在了该有的位置。
他问贺骁点什么餐,贺骁说他看着办。
北方是要比南方干燥,所以大部分人不喜辣,秋濯点了些菲力牛排,惠灵顿,又点了几道中式菜系,倒是在主桌放了碗银耳汤。
那年跟着贺骁在酒店干时,无意观察到贺祎喝下了一整碗银耳汤,贺骁瞥了眼他说:“贺祎从小就喜欢银耳汤,听说他妈养他时难产。”
“和这有什么关系?”
“养完他要喝银耳汤”具体的贺骁也不记得了,到也是据说,无从考证,“我也忘了究竟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喜欢。”
“哦”
此时,贺祎的发丝已经不再滴水,不过还是有些湿润,他应该是吃过晚饭,没怎么动筷,倒是将手边的那碗银耳汤喝了个精光。
这些人难得一聚,攀谈起来没个结尾,一行人吵着闹着要去北郊区的赛道比。
秋濯把各个少爷住的地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
贺祎脖子上挂着白色的干毛巾,洁白的t恤隐约可见衣服下的肌肉轮廓,休闲运动裤有些短,露出他的脚踝。
再次进入房间,床头放着一个吹风机,他用毛巾擦头发的手一顿,眯着眼看着那个吹风机。
他走过去,指尖触碰到吹风机,新的,质感像是隔壁国际商城的物件,反正比酒店里的廉价。
指尖轻轻的敲打吹风机的握手,上面带有一朵玫瑰的印痕,一下又一下。眼底晦暗不明。
秋濯疲惫的坐在电梯里的座位上,短信提示一笔收入到账,比一开始的约定多了三万,看来是要和他们走一趟北郊区。
倒也没什么,毕竟他就在北郊区,打车还不如蹭这些少爷的车。
地下室。
奥垣揉了把周知昀的头发,一把搂过他的脖颈,笑着说:“今天手气这么好?”
“可不是,小爷我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