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的马奴,成了我如今的王。
曾经满眼是我的男人,如今让我匍匐脚下,媚笑求欢。
“沈新桐,你还骄傲吗?”
我当初无路可走时对他说的一句“卑贱”,成了他如今还击我最好的武器。
他纵容他人对我侮辱中伤,却不知我早就命不久矣。
可是当我真的死了,他却崩溃大哭。
……
我与傅硫台的第一夜,与其说是洞房花烛,不如说是一场倾轧夺掠。
他粗暴地将我压于身下,撕碎了我身上薄透的红纱,轻而易举夺去了在我的国家,大多女子最珍重的东西。
他兴尽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并不看我。
“沈新桐,原来你也是安静得下来的。”
我不着寸缕,身上青青紫紫,都是傅硫台留下的痕迹。
“高贵的公主之身,最终给你的也不过如此,只是身子较其他女子更为软些罢了。”
傅硫台扫视我的全身,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如今你屈从于你口中的卑贱马奴之下,感觉如何?”
说罢他厌弃地看了我一眼,穿靴走了出去。
他走后玉枝端着热水进来,带着哭腔。
“殿下,你受苦了。”
她一边哭着给我擦拭清洗,一边大骂傅硫台。
“他不过一介马奴,怎敢如此冒犯殿下……”
我虚弱地摇头,让她住嘴。
“殿下,你如今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磋磨……”玉枝抽泣着,“我这就去告诉那马奴!”
我叹口气拦住她,“玉枝,休要无礼,他已是北褚王上。”
如今是在北褚,不似在南祁时那般自由了。
我和傅硫台的身份也大有不同,他是北褚王,我是和亲女。
早已不是从前了。
燕云一战,北褚重创南祁,自此挥兵南下,连夺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