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么,赵娴猛地一指。
“是你!一定是你!放才收卷的是你,是你在途中将那宣纸调换了,你一定做了手脚!”
她几乎毫无证据,司常亦也冷下了脸。
“娘娘,杂家虽是一个阉人,但也曾是先帝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这等子事,杂家还不屑去做!”
“娘娘觉得春望不是皇后娘娘所做的,那不妨问问大学士,看看他到底做的是哪首诗呢?”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
赵娴的目光瞬间落在何申的身上,张了张嘴,刚想问。
可四目相对,何申的眼里写满了逃避。
她懂了,无须再问了。
她已经败了!
似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赵娴瘫坐回椅子上。
宋枭的手还环着林昭昭的腰,微微勾起嘴角。
"母后何须这么动怒,本身之前让母后垂帘听政,只是因为朕身体不好而已,现如今朕无病无痛,拿回属于朕的东西,母后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杀伤力,可在现在的赵娴听来,就像是火上浇油。
她美眸中满是怒火,撑起身子,想要反驳。
手腕被一只手牵住。
转头,陈戴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还有我呢,放心!”
时局已定,再说什么,除了自降身份,以及让时局更加难堪以外,起不到任何效果。
赵娴是个聪明人,她清楚这一点,默了默,最终还是将心底的怒火隐忍下去。
“陛下误会了,本宫没有不高兴,相反,看到陛下如今能够独当一面,本宫很是欣慰!”
“那就好!”宋枭踱步,坐回了龙椅之上。
“母后虽不用垂帘听政了,但该母后做的事情,母后还是要尽心尽力的做好的,比如帮陈副将选妻一事,母后可有结论了?”
一句话,再次将赵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重新燃了起来。
赵娴拳头紧握,有些生硬的扯出了一丝笑意。
“陛下,这外使们还在此处呢,现在就讨论这个话题,是不是不太好啊!”
“也是!”宋枭颔首。
“那就等着母后今日之内给朕答复了,另外,塔哒使臣”
宋枭的目光看了过去,面含笑意。
“那一万匹战马,还请使臣早些送过来啊,免得耽误了时间,这传出去,说塔哒使臣想耍赖,输了比赛不认呢!”
他说罢,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