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睡,睡谁不是睡。
睡沈白,至少他是豪门公子哥,我不亏的。
我对上沈白的眸光,狭窄的车后座里,他掐着我的腰就连呼吸声也越来越大。
今天穿的衬衫套装裙,也被他撕开一个口子,我几乎是半挂在他身上。
沈白动情得厉害,腿间抵得我有些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更满足了。
“尔尔,你也想对吗?”
我两只手物理攀在他脖子上,被迫承受着他,我想说不想,却还是违背心里。
“嗯。”
沈白听后,干脆将我裙子给撩了上去,又解开他自己皮带,啪嗒一声。
扉糜的气氛里,我双手按住他的冲动。
“沈白,我有个问题。”
沈白声音沙哑,眸光幽深,像是一头随时会吃掉我的野兽。
“尔尔想问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回答你。”
我回应着他。
“沈白,你认识祈年吗?”
那问出口的话,将车内刚上升的气温降低到最冰点。
沈白掐住我腰身的手停了下来,眸子一点点恢复清明,我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他是认识祈年的对吗?
所以……
我再次质问。
“你真的认识祈年?”
沈白给我拉好衣服,将我从他双腿上抱下去,点了根烟,烟雾朝着我脸上吐了出来,也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只剩下耳边他冷淡的三个字。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