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当然那不会随随便便去评价。
他们相处这么久,原来,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盛夏自嘲道:“这个家的女主人当然不是我,我也没忘自己的位置,将来,除了孩子,我们不会有任何瓜葛,我明白。”
若不是因为有了宝宝,他又非逼着她生下,鬼才想进裴家的门。
裴靳年把牛奶倒好,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
“明白就好,管好你的事,别再给我添麻烦。”
嫌麻烦就别给她倒牛奶啊,一边做着看似体贴的事,一边冷嘲热讽。
他,有毛病!
盛夏气的要命,跳起脚把裴靳年撵出卧室。
“你、放、心!”
“我要是做不到,就跟你姓!”
砰——
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盛夏看了眼还温热的牛奶,咬着后槽牙,狠狠地灌下去。
再生气也不能牵连肚子里的。
全当喝的是裴靳年的血!
放下杯子准备回床上躺下。
门又被敲响。
“裴先生还有何贵干?”
盛夏扬声一句。
门外,裴靳年说道:“今晚收拾好你的东西。”
收拾东西?干嘛?就因为把他撵出去,要赶她走?
盛夏立刻打开衣柜,开始收拾:“没问题,收拾好我就走!”
不用他赶,也不会多在这里住一晚,她盛夏也是要面子的。
本也没带多少过来,除了必备的衣物,只有几个她很喜欢的小玩偶。
盛夏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完毕,拉着箱子从卧室出来。
裴靳年正在厅里看平板上的邮件,见她拉着行李箱,“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
盛夏没好气,也不看他:“既然要让我走,我现在就走,绝不碍你眼!”
裴靳年蹙眉:“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不是你说要我今晚收拾好东西?”盛夏指着行李:“让我收拾,不就是要我走?”
裴靳年把平板往旁边一撂,看她气鼓的样子,气的想笑。
“我很怀疑你是怎么考上海大的研究生。”
“要你收拾东西,是因为明天我们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