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赶回森林的时候,才发现包炯已经不在此处。四处打探没有消息,这时展昭以及留在陷空岛的四鼠也已经赶到,六个人分头行动,终于打探出了一点消息——之前曾有人看到过一辆马车自森林中穿出,进了开封府。
再到开封府打探,得知马车停在了襄阳王府。
然后再到王府……就是这儿出了问题。
襄阳王府的人大多是襄阳王自辽国带回来的亲兵,宋辽关系不睦,他们在辽国也大都是小心翼翼,回国之后总算能松口气了,不免矫枉过正,见有人跑来问话而且态度不佳(悲剧之一就是,当时跑去问话的人不是展昭,而是连那里居然是襄阳王府都不知道的白玉堂),自然语气更冲的直接顶了回去。
之后展昭再去问,非但没什么好结果反而还让人怀疑他们有什么不轨之心,导致当晚襄阳王府戒备加强,再加上此时庞统也在,他的亲兵也顺便帮忙护卫了一下,当晚展昭与白玉堂夜探襄阳王府,无果——襄阳王府本就占地不小,房间也多,包炯所在那间位置也偏僻,最终还是没找到人,却因为王府过于严密的护卫而使白玉堂认定了襄阳王心怀不轨,如果他们再不进去很可能找回来的就是个死包炯……
偏偏那几日襄阳王不曾上朝,导致包拯想找机会询问一下都成了不可能。
忍了几日,白玉堂终于忍不下去,决定与兄弟一起硬闯襄阳王府。展昭劝阻无果,只得一同前来,结果……
“……”包炯默默注视着那边六人,嘴角抽来抽去死活说不出半句话来。
“包小狗!你没事?”如此有特色的称呼想也知道是白玉堂。
“我没事……”但是你们八成要有事了。
擅闯王府、还把襄阳王府搞成这么个德性,襄阳王要是不干点什么,那也太愧对他的王位了……
包炯看着展昭,眼中无声控诉——你怎么就不能拉住那几个!尤其是白玉堂!
展昭报之以苦笑。
包炯扶头,只觉得自己还不如继续昏过去呢,至少不用在这儿怀疑人生。
“这是……怎么回事?”襄阳王贵人事忙,姗姗来迟。
“王爷……”几个被打成凄惨样子的侍卫连忙过去行礼诉苦。
襄阳王先是一愣,再是惊讶,最后变成无奈苦笑,摇头道:“这也是本王思虑不周了,居然忘了通知一下开封府……”
“在下未能约束同伴,给王府添了麻烦……”展昭道。
“是本王未曾做到应做之事,两下相抵,我们互不追究吧。”襄阳王宽容一笑,说道。
包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要是真因为他把白玉堂抓去关,那他还真觉得相当过意不去……
“不过,包卿还要暂时留在我这里一阵。”
“为什么?”白玉堂一挑眉,“难道那家伙现在还动弹不得不成?”
“他现在病只去了三分,尚有七分未愈,若是此时断了药,也不知会是什么下场。”一旁沈大夫忽然开口,声音虽好听但是语气生硬,“若你们是为了他好,还是把他留在王府更好。”
“开封府也有医生……”展昭微微颦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