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轻易离开的。
只要,沈玉莲不死,她就想跟着林慧茹去北京。
好想看她绝望的样子呢!
夏红旗微一思索,把那玉坠放在右手手掌心里。
然后,用左手大拇指指甲冲着玉坠上某处轻轻划了一下。
第一下没有反应。
她又稍微用力划了一下,果然,一道浅浅的裂痕出现了。
夏红旗勾了一下唇角。
玉易碎,但是普通人想用手指甲划出伤那几乎不可能的,可夏红旗不一样。
她力气大,还有灵力,她可以用意念控制力道。
这裂痕,虽然不可能和她那个真的一模一样,但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
拿着这玉坠,夏红旗抱着小猕猴大步出了小胡同,直对着县招待所那边走去。
果然,林承嗣和沈玉莲没有离开。
他们两个在刚一天亮时,就守在了招待所门口。
无数次想进去,均被工作人员给赶了出来。
最后,林承嗣站在楼下拼命地喊林慧茹和沈鸿煊,“伯父伯母,你们快下楼看看吧,晓晓她出事了。”
“你们快下来看看。”
林承嗣依旧喊沈玉莲为晓晓。
沈玉莲蜷缩在小毛驴车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两眼充满了惊慌。
她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裤子从上到下几乎湿透,隔着很远就能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味道。
县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嫌弃地捂住了口鼻,像是驱散苍蝇一样地摆手撵人。
“走走走,再闹事,我们可要报警了!”
沈玉莲是起不来了。
她全身发软,不停地颤抖着,一夜遇鬼,数次反复,她已经被吓得快不行了,根本起不来。
现在的她,就如同是一摊烂泥,瘫在毛驴车上,散发着阵阵尿骚。
昨天被吓得太厉害,直到现在,她连尿都控制不住了。
只怕,以后要落下尿失禁这个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