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金主。”
白贻继续乖巧地低头。
江畔舟颇为无奈地冷哼了一声,“所以你要谄媚我,勾引我,你知道吗?”
白贻顿了一下,“我知道。”
江畔舟拳头紧了紧,你倒是勾引我呀!谄媚我呀!
这孩子怎么不开窍了!
白贻想了想自己老父亲留下的五千万债务,和住院的奶奶。
豁出去了!
白贻猛然起身,吓了江畔舟一跳。
然后,白贻开始一颗颗解扣子。
江畔舟起身,按住了白贻的手,疑惑道:“你干嘛?”
白贻抬头,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勾引你。”
江畔舟噎住了,气死了!
可是视线下移,看见了白贻雪白的肌肤,还有……
江畔舟只觉得一热血,直达……不行!
江畔舟快速地下床,背着白贻,“快穿上!”
白贻很听话,又穿上了病号服。
对了……怎么是病号服?
江畔舟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贻,就进了卫生间。
留下白贻发愣。
江畔舟打开水龙头,又冷水拍了拍脸,消散了一些热气。
一想到昨夜,江畔舟亲手给白贻换病号服。
那清清冷冷的脸,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还有……
不行!不行!还不行!
江畔舟摇了摇头,警告自己要把持!
心中默念,我不想吃他!我不想吃他!
我……我想!我想得要死!
自从那次后,江畔舟想死了栀子花,想死了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