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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小说>公子他悔不当初笔趣阁番外 > 分卷阅读30(第1页)

分卷阅读30(第1页)

……湖面上。眼看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杨水起终于按捺不住了。她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坐着的杜衡说道:“杜衡,差不多得了,还不肯说?”眼看她是真生了气,杜衡也不再继续为难她了,他笑了笑,“其实再简单不过。”“你没发现吗,你爹每年这个时间都要生一段时间的病。我倒是不曾听说,这世上有什么病,能这么刚好,好巧不巧,每一年的这段日子,都会发作。这么正正好好,不像是病,倒像是……”“谁的忌日。”杨水起听到杜衡的话,心中警铃大作。杜衡……也不大像是个草包啊。杨水起也算明白,杜衡这人,恐城府极深。她爹同她说过,同杜衡这样的人在一起打交道,说得每一句话,都要小心,因为,若一不留神,就要被其攻心。她定了定神,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阖家上下,活着的人凑不出一只手来,我爹走到了如今,身边死了的兄弟亲朋更是不知凡几,他重情重义,便是谁的忌日,想来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难不成,你管天管地,这也要管?”“杜衡,我家可同你家没什么交际,你想把手伸到杨家来吗?”她抬眸,看向了杜衡,嘴角竟还勾起了一抹笑。她警告道:“你小心断手。”说罢,她不看杜衡是何反应,便抬声喊道:“船夫,靠岸。”船靠了岸后,杨水起头也没回就下了船,末了,又想起了什么,停了脚步,回头看向杜衡。“还有,下次再说二哥哥坏话,我把你丢下去喂鱼。”即便杨水起生得实在没什么攻击力,就连说这话的时候,两颊似还气得圆滚滚的,但那眼神却着实硬气了一会,带着同她丝毫不相符的清寒。待到杨水起走后,杜衡终于忍不住弯起了唇。“这人,怎么能这么有趣呢。”他这话,是切切实实发自心底所说。若不是方才看见了杨水起瑟瑟发抖的手,他还真当她是有几分硬气。合着硬了半天,全是装的呢?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杜衡才觉得,更加有趣。“她究竟瞧上萧吟什么了啊。”实在叫人费解。杜衡的小厮倒没看出来杨水起的“色厉内荏”,还只当这杨水起是个脾气暴躁的大小姐,他道:“世子爷,你别管她看上萧二公子什么了,这不是挺好的吗,叫她霍霍他去,倒也不错呢。”杜衡瞥他一眼,眯着眼睛笑问,“不错?”小厮再傻也能察觉出来不对劲,缩了缩脖子就没敢继续说话。两人没一会也离开了这处。杨水起好不容易强撑着从杜衡的视线中消失,双腿一软,就差瘫倒在了肖春身上。肖春知道杨水起是被吓到了,忙扶了上去,她忍不住抱怨,“这世子是想要做些什么?没见过这样不知礼的人,要不要去同公子说此事?”杨水起只觉杜衡这人心机深重,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试探,光是同他说话都要费劲去应对,只怕被他寻了纰漏。她大口喘息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对肖春道:“现下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国公爷这几年来不像要争,同我们家也没什么交际,不是敌更不是友,暂且没必要因为杜衡这人而去烦扰哥哥。哥哥他平日里头也很忙的,便不烦他。”两人也没什么心思再在外头待下去了,没多久就回了家里头。

学堂里头的测验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不过五日,就知晓了结果。公布成绩前夕,萧正找来了齐峰。月夜之下,两人面对面坐在院中石桌上。萧正先行开口,他问道:“齐先生,我想知道,杨水起可曾过了您这一关?”他心中还有些许希冀,只期望这杨水起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才好。但齐峰的话确实彻底叫他死了心。“大人,杨水起,非等闲之人。”若说一开始,齐峰对杨水起的情绪,也多为讨厌,可是从此次测验之后,他确实对她改观了不少。萧正眉头蹙成了一团,“先生,此话何意?”齐峰知道萧正今日找他来是为了何事,所以还特地带上了杨水起的考卷。他将试卷摊到了萧正的面前,用手指了几处,道:“这杨水起,哪里是个呆子,这脑子随她哥,活泛。你看她错的这几处,难吗?也不难,若一开始我倒也以为她是真不大会,但你看看她写的‘论六国’的那一部分,便知,前面的那些,她根本就不可能写不出。为何不写?在那里把控名次成绩呢。既不叫自己掉出书院,却不又能太过显眼。”“你说,这人能笨吗?”听到齐峰这样说,萧正看起了杨水起所论之处。他看了许久,第一反应便是,其文笔思想全然不像是她这样的年龄所能成之论。若非年深岁久,经年感悟,何来此番见解?!这写得实在是好,好到便是让萧正一瞬间都没了对杨水起这人的不满,而去沉浸于感叹其文采。但萧正很快就回笼了理智,他道:“所以,先生的意思是,不能逐她出去?”齐峰虽受萧正所邀,也曾亲口答应萧正去设测验,可如今测验成绩都出来了,他总不能言而无信,硬是把人赶走吧。这样晚节不保的事情,他可不做。齐峰道:“答应大人的事情我已经办好,只是,若罔顾事实而背地行不公之事,恕某不从。”齐峰说罢起身离开。既都已经和萧正行了这些事,现下又说不公?还有什么公平与不公的。萧正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强行逼迫齐峰,他也不一定能做。他看着杨水起的卷子想了许久,最后让人去喊来了萧吟。萧吟到了之后,萧正让他坐下,又将杨水起的卷子推到了他的面前。萧正道:“这是齐峰给我的,杨水起的卷子,你自己看看。”萧吟不明白萧正是何用意,但还是依言拿起了卷子,他越看眉头就锁得越紧,那双黑眸仿佛沾了水的墨,在月色之中,带了几分说不清的晦暗不明。“呵。”一声淡薄至极,带着几分讽刺的声音在黑夜之中兀地响起。又骗他。这次的测验对她来说分明不算什么,甚至说是轻而易举,可前些时日,还一副要为此而急哭的模样作态。是吃准了他说不会拒绝吗。她这人……当真是爱作谎。不知不觉的,纸张在他的手上都被攥皱了。萧正见他如此,趁机说道:“则玉,非父亲诓你,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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