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的脖子伸得这么长,看来是对云姑娘有意思。”王子曜张嘴就开始胡咧咧:“不过上次见云姑娘也对你有意思,只是可惜她是妓子,赎身过来做个妾玩玩还可以,做正室夫人是万万不行。”苏迪不满道:“妓子怎么了,云姑娘又不是自愿的,而且有傅小姐的保护,她还是完璧之身,干干净净,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了。”王子曜冷笑一声:“妇人之言!你这话要是在我家说,老头子非得给你几个大嘴巴子。妓子就是妓子,连良家女子都不如,哪能跟大家闺秀比?别说没人碰,她身子干净,光出身青楼这一条,就绝了她做正室的机会。运气好做个侧室,运气不好做个妾供主人家赏玩,再差点就等着哪天傅小姐护不住她,献身接客,一辈子就这样了。”苏迪并没和王子曜过多辩论,因为王子曜说的是事实。这也是所有青楼女子的悲哀。除非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否则就算给她们赎了身,也很难立足。赵林穷尽目光,也只能看到青轩花船上影影绰绰有不少人,但有没有傅立青在内,就不确定了。今天的日子对云知意来说很重要,但对傅立青来说只是个热闹,她没有解除禁足出来的理由。云知意弹完琴走回船舱,一个妙龄女子立刻迎了上来:“云姐姐的琴艺果然好,应该是全京城最好的。”云知意轻轻一笑,萧瑟道:“琴艺再好不过是供人玩乐罢了。”女子也跟着叹了口气。云知意堂堂官家小姐,竟然沦落到在这里和人争宠,羞愤之意几乎冲破胸膛,好在傅立青曾说傅承望再想办法帮云家洗清冤屈,才没忍不住做出自杀之事。“看到赵林了吗?”妙龄女子忍不住问道。云知意笑着轻轻用素白手指刮了下傅立青的琼鼻:“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姐了。”“哪有,我这不是专门求了父亲来帮你了嘛?”傅立青拉着云知意的手撒娇。云知意笑道:“你呀,放心吧,不是说朱婉婷给了他一万两请他作诗吗,他肯定来。”傅立青这才放心。她被傅承望禁足,不能外出,好在这天有了借口跟傅承望求情出来给云知意撑腰,免得她被人欺负了。云知意的父亲和傅承望是好友,傅承望这才点头答应。云知意道:“你真的:()王侯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