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竟然敢窥探他的隐私,竟然敢伤害他的女人,找死;
“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用我吩咐了吧!”
声音比隆冬的三尺寒冰还要冷的彻骨,即使隔着电话,项波依然浑身发抖;
庄堇西的脾气不好,难伺候,喜怒无常,这个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他你跟了庄堇西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那那口气似乎要大开杀戒
项波吞口口水,带着惧意,道:
“当然,四少放心已经安排人手去查了,最迟后天会有结果您请放心……”
庄堇西回身看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良辰,一脸泪痕,柔弱的让他心痛;
“接待处的女人处理了吗?你最好立刻给我办好;”
今晚上他第二次说到,公司接待处的那个女人;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她,别人谁都不能;
项波在那头抹一把头上的冷汗,他就知道那个女员工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本来还想再拖拖的,这下子大半夜就得去处理;
“……是,明天一早,四少绝不会再看见她!”
庄堇西挂掉电话之后,抱起良辰去了浴室;
忍着血脉喷张,沸腾的欲望,将昏睡不醒的绵羊,例外剥干净,放进热水里;
良辰迷迷糊糊中只感到到周身一热,像是漂浮在一团暖流中一样,舒服得很;
庄堇西本以为良辰会醒来,可她却只是瘪瘪嘴,拱了几下,继续昏睡没有睁开眼睛;
他看看自己身下某个部位,又看看良辰,哀叹一声;
“你可真的专门来折磨我的妖精!”
身上的伤好了吗?
他看看自己身下某个部位,又看看良辰,哀叹一声;
“你可真的专门来折磨我的妖精!”
说罢带着一丝恨意,俯身要在良辰胸口微微颤抖的丰盈上咬了一口;
良辰感觉到胸口袭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张口溢出一串软软的呻吟声;
庄堇西的身子猛然一颤。
这声音,对一个数天来会所欲求不满,如狼似虎年纪的男人来说,比任何媚药都要厉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不碰她;
他的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体了,可是看见她还微肿的眼睛,又心生怜惜,觉得不忍;
最后庄堇西生平头一次委屈自己,用冰凉的冷水,活生生浇灭了体内的欲火;
睡到半夜,良辰是在庄堇西怀中醒来的,庄堇西依然将她抱得很紧;
以前她只会觉得无法呼吸,这一刻却觉得异常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