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嬷嬷早已识趣地退下。
殷彻抱着女人就要上楼,可虞芝芝满心都是不愿意。
她被抱上床榻之时,殷彻摸着她娇嫩的脸颊,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意。
“芝芝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疼?”
殷彻还以为是自己大手大脚撞疼了她,一时间有些慌乱。
那可是他第一个崽啊!
“妾身只是有些害怕。。。。。。”
虞芝芝做起戏来非常专业,脸颊泪痕点点,眼红得恰到好处,红红的好似受委屈的小兔子,不敢说出心里的委屈。
这副模样让殷彻脑子里的那点畜生想法顿减。
他抱着虞芝芝在怀里安慰,拿着绣帕给她擦眼泪,“哎哟,芝芝对着孤还怕什么,是不是有人让你为难了,讲给孤听,孤给你做主。”
虞芝芝抽泣道:“方才殿下要追究妾身院子下人的罪,其实,是昨夜妾身睡不着,才拉着他们一起陪着玩麻将的,希望殿下不要责怪他们,他们并非有意懈怠。”
殷彻听了,讶异地笑起来。
“孤没想到芝芝竟然这般善良,不仅和下人亲近,如今也看不得他们受罚。”
说起来,这是殷彻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新脱俗且不物质的女人。
反观虞宝珠和其他三位夫人,哪一个不是想要宠爱和金银珠宝。
谁又曾对下人这般爱护过?
也就只有虞芝芝这样的孤女,看待万物都不忍心。
虞芝芝哭得更厉害了,“妾身一点也善良,殿下忘记当初妾身找秦夫人的事了么,妾身也是杀过人的。。。。。。”
这话还没说完,殷彻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狠狠亲几口。
“乖,你那算什么杀人,只是孤让你去报仇而已,秦书兰这贱人竟敢用假孕争宠,孤没杀她头已经算给秦家面子了,日后她见到你,随便你如何弄,只要不死人就好。”
殷彻意乱情迷之下,说话都没什么顾忌了。
他只想着哄虞芝芝开心,然后压着她为所欲为。
“殿下说的是真的?”
虞芝芝轻轻推搡他的手,实则双腿已经夹住了男人的腰。
两人滚在一起,殷彻被迷得早已没了理智,将头埋进她衣襟内,语气含糊道:“自然是真的,孤今日就带你进宫,把府内掌家令牌给你,让玉娘协助你管理后院。”
“不嘛,妾身这样的身份,殿下光说这话可不行。”
虞芝芝坚持不松口,只让他尝到甜头,不肯解衣。
“孤可舍不得骗你。”
见到虞芝芝左右都不肯,殷彻起身当即呼叫管家。
“拿掌家令牌来!”
管家立刻去办,一炷香的时间,掌家令牌就送到了虞芝芝的手中。
“芝芝可看到了孤的诚意?”
殷彻看日头渐高,不能再耽误时辰,不得不强行压下欲火,让虞芝芝快点梳妆打扮。
虞芝芝拿着厚重的玉牌,一手摸到上面精美的雕刻纹路,心里很是满足。
“殿下对妾身真好。”
她毫不吝啬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吻。
这一吻,又将殷彻的欲望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