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当场就翻了脸,阮离熙平日里和那群人从来都是嘻嘻哈哈,不正不经的,极少极少有如此当真的时候。温以安是罚了自己一杯又一杯,最后冲进卫生间都吐了,他才消了点火气。
思绪至此,他低头便朝她紧闭的唇吻了上去。舌头熟练地探进去,啃着允着。心里头亦不断地叨念:
我他妈的就是把你藏着掖着了;
就是准备占为己有了;
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们了。
就是……
怕你看上他们其中之一了!
你天澜被我这样的亲,又能拿我怎么着了!?
阮离熙不知深浅的与她的舌胡搅蛮缠着。天澜当然是不明了他内心的诸多台词的。
她被他的双臂勾着,知道他的“脖又发作了。
周身充斥着的。都是阮离熙的味道。天澜很熟悉,却清楚诸如此类的“熟悉”绝对不是件好事。
只觉得他那样的肆无忌惮,随时随地的用此种方式对付着。真是将她当成什么了,又把阮沁莹放在了哪里?
心下一阵的来气,手胡乱的摸到一只烟灰缸,想都未想的就冲着他的额头砸了过去。那只烟灰缸很沉,所以她没使上多少力,可是阮离熙依然被砸她的有了片刻的晕眩。“你有病啊1
他大吼道。“你才有病!神经病1
天澜没有任何的悔意,推着挤着要他放自己下来。他还死活跟她杠上了,就是不退步。甚至动手解起了她毛衣上的羊角扣。
天澜抄起桌上的文件,笔,图章,资料,摸到什么丢什么,全一股脑的冲他掷过去,叮叮咣咣的掉落了一地,助理听着声响急匆匆的敲了门进来,见了屋子里的景象,顿时傻眼。“出去1
阮离熙发了命令,看都未看她,狠盯着身下女子的眼睛却像是能喷出火来。见助理还呆站着未有任何动作,视线极冷的扫过来,她吓的砰一声关了门。
天澜死命的抓紧他的手腕,指甲毫不犹豫的抠进他的肉里,皮破了,流了血。指甲缝里一片鲜红,他疼的皱眉。却丝毫不松手的解着她的扣。
可纽扣太多了,他松一个,她便系一个,那样拼劲全力的阻挡着。
他的耐心早被丢到了天涯海角。捏紧她的下巴就将舌头再一次全力以赴的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