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讽刺的是,这天还是情人节。
她的心犹如被冰棱子刺进,凉到发痛。
视频播完,裴骁的脸色已然变的很难看,“你居然跟踪我!盛夏,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阴险的人!”
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呵!
盛夏忍不住笑了一声,讽刺意味甚浓:“所以你劈腿就是对的,我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裴骁还要张口,她不再给机会:“如果真要分对错,大不了我们扯平,分手,我双手双脚同意,但脏水别只往我身上泼。”
盛夏起身,看向裴靳年,眸中却不知该带什么样的情绪:
“裴先生,抱歉,浪费您的时间,我想,您不会希望再见到我。。。。。。我们,今天这顿饭就到此结束。”
她想尽快离开这,不仅是裴骁让她觉得恶心,更多的还是因为裴靳年,尤其看到那些照片,昨晚的云雨似乎又历历在目。
不论什么原因,她希望到今天就此打住,不想与裴家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裴靳年半眯着眼眸,一侧唇角似勾未勾。
她竟瞧出一丝笑意,讽刺的笑意。
那样的笑让盛夏如芒在刺,不待他说话,逃似的慌张离开。
车里,林玉柔看着女儿,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伤心难过的神情。
“夏夏,你怎么不告诉妈妈?妈妈也好帮你出气,至少去问问你姑姑,她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再想女儿嫁进豪门,也不是无底线的。
“苍蝇不叮无缝蛋,就算问了,姑姑是什么样,您还不清楚?”
盛家破产,曾经的豪宅,房产都被收走,她们娘俩一时没有地方住,只能寄住在姑姑施舍的一套破旧的小房子里。
好在她还能住研究生宿舍,不至于拥挤。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盛夏不想因为自己,母亲就被赶出来没地方住。
“都怪我,不光帮不上你,还是你的累赘。。。。。。”林玉柔深深地自责。
盛夏摇头,眸光坚毅:“只要您健健康康的,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这个话题终归让人伤感,林玉柔顿了顿,换了个口吻,小心地问:“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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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每天要打很多零工,咖啡厅服务生,蛋糕店员,有时候还做做代驾,送个外卖。
“盛夏,我这有个临时的兼职,你要不要去?”电话里,曾经一起做零工的晓晓问。
“去,当然去。”只要不违法,她都去。
“好,今晚六点,你来天伊。”
天伊,高档会所,她记得父亲在时,经常去那里谈生意。
晚上,晓晓先把她带去经理室办理手续,随后被安排做酒水推销。
盛夏是第一次,晓晓便给她做示范。
推开包厢门,晓晓行云流水般地将各种洋酒和果盘放在桌上。
“酒水已经上全,今天我们会所又到了几瓶七四年的F国红酒,各位老板要不要试试?”晓晓面带微笑。
坐在正中的一个秃顶中年男人搭腔:“没问题,不过,我们还想试试人,你们俩有没有这个服务?”
男人目光猥琐,先在晓晓身上打量,后来直接把视线落在盛夏身上,尤其那双只穿着百褶短裙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