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哥,你继续打比赛的话,未免也太忙了。”
沈肆微微抬眸,只吐出两个字:“没事。”
他向来惜字如金,平日里一开口便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可温年知道。
沈肆看似冷漠如冰,他虽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直与队友们同住的他,内心深处实则无比渴望热闹。
温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出声提醒道:“肆哥,你还记得上次送我小妹回来的陌生男人吗?”
沈肆瞬间警惕起来。
温年悠悠开口:“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宋家大房的大儿子,宋闻州。和我妹妹小时候可是青梅竹马呢。”
他故意加重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的语气。
气死你,气死你。
温年内心偷笑。
“不过那宋家就是一趟浑水。这不,这几天那家里人一直想让我母亲与他家签订婚约。”
沈肆微微皱眉,吐出两个字:“宋家?”
沈肆此刻心里有了打算。
“宋家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争斗不断。那宋闻州虽是大房大儿子,却没有自已亲弟弟更得老爷子喜欢。”
“京城谁人不知,宋家的掌权人如今还是宋家老爷子。”
沈肆听顾靳墨提起过宋闻州。
宋闻州表面上是个谦逊有礼的绅土,待人接物都很得体。
但在名利场上,做事却没有一点风度。
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不择手段。
沈肆静静地听着温年的话,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着一串奇楠沉香手串。
温年的目光落在沈肆的手上,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诧异。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肆哥随身带着这个手串了。
这条手串是奇楠沉香手串中最顶级的存在,价值上千万元。
然而,此刻温年看着这手串,却突然感到身体有点发寒。
沈肆每次带着这个手串出现的时候,都是在他的手沾过血之后。
沉香被认为具有辟邪、纳福、保平安的功效。
作为沉香中的顶级品种,其祥瑞之气更为浓郁。
“那个,肆哥,我先上去补觉了。”
温年找准时机开溜。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沈肆一人。
温冉悠悠醒来,抬眸望向窗外,阳光已然倾斜。
此时已午过中旬,约莫两三点的光景。
她慵懒地躺在被窝里,丝毫不想动弹,又赖了好一会儿床。
终于,她缓缓起身。
温冉拖沓着脚步来到洗漱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已,睡眼惺忪,发丝有些许凌乱。
温冉洗漱后,站在原地微微停顿了片刻,思考接下来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随即,她决定去厨房为自已准备一杯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