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竹必须杀,但公子你不可以有事。”
宫尚角并未作答,上官浅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答应我,你绝对不可以有事……”
“快答应我!”
宫尚角垂眸看向上官浅闪着泪花的双眼,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二人紧贴的唇缝之间溢出。
“傻瓜……”
交易
“滚出去!”
“谁允许你们在徴宫挂这些?”
宫远徴从外头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几个下人正踩着梯子往徴宫大门上挂红色绸带。
那大红色刺痛了宫远徴的双眼,他莫名就烦躁起来,大声地呵斥着几个下人。
为首的一名下人见宫远徴怒气冲冲,赶忙上前来拱手答道:“徴公子,执刃大人即将大婚……这……我们这是听从掌事的命令,给徴宫也添……添些彩……”
他注意到宫远徴越皱越紧的眉头,说话逐渐变得吞吞吐吐,根本不敢直视宫远徴的眼睛。
“添彩?大婚?”宫远徴打断他,怒极反笑,桀骜地斜勾着嘴角,看向瑟瑟发抖的众人:“谁要用这个添彩?要不要我砍断你们的手脚,添点彩?”
下人们的脸色都因为这句话变得失了血色般苍白,梯子上的那个人更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苦着脸,强撑着说道:“徴……公子,我这就把这些摘下来……”
“不必了,你们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否则就别怪我……”
他话音未落,下人们早已作鸟兽散,他们也不管还有人挂在半梯上,直接七手八脚地抬起梯子,连人带梯扛着跑远了。
面前安静下来,宫远徴合拢了双眸,半晌之后才睁开,漆黑的眼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嫉恨。
他抓住大红绸带的一端,轻而易举就将打着精美花结的绸带扯了下来。
扯下来似乎还不够解气,他又掏出自己的随身匕首,将绸带碎作了几段,丢在污淖之中。
角落中目睹这一切的薛初雪,悄悄地翘起了红唇。
啧啧,宫远徴对他哥的占有欲还真是可怕呀,但这却正是自己需要的。
“远徴哥哥……”
薛初雪假装刚从外面回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瞪大了懵懂的双眼。
宫远徴抬起满是戾气的眼眸,不善地盯着她微张的薄唇。
薛初雪自以为自己演得很好,但宫远徴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十分厌烦,甚至比见到上官浅那个女人还要让他觉得更烦些。